接下來的奏摺,夏兆彥是笑著批完的。
半個多月後,夏兆彥終究想起了敏貴嬪,他寵幸了敏貴嬪兩日,仙豆摸準了夏兆彥第三日必然還會駕臨淑琉宮,又拍了小寺人去問夏兆彥的行跡,夏兆彥挑了挑眉,心中略略感覺仙豆彷彿有些恃寵而驕了,不過對她這般沉淪本身內心還是有一些些受用的,這也是因為他對仙豆還保有非常稠密的興趣的啟事,便讓高公公去回那小寺人,直接說了徹夜他要宿在淑琉宮,一為敲打,二也想看看仙豆會如何反應。
這一晚,夏兆彥還是禦駕還是駕臨了昭陽宮,二人過了一邊禮後,夏兆彥牽起仙豆的小手攜著她做到了美人榻上,看著仙豆臉上淡淡的羞怯與陌生,夏兆彥心中的猜忌防備略略緩了緩,這還是個剛顛末人事的小女人,還是略顯青澀了。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出去買衣服,上錯了公交車,汗~為了坐返來我也翻山越嶺了一回.......因而,老虎的小嫩爪遭了秧(注:是前麵的兩隻)
“寡人聽聞表妹本日懲辦了趙妃?”夏兆彥明滅的眼睛緊緊的盯著一向低著頭不太敢直視他的仙豆的神采。
按照仙豆的經曆,如楊恭臣這般的人物,要麼是踩著天子博名利,要麼是至心樸重兼公理感暢旺,不管他屬於哪一條都是最合適的受理禦狀的官員,因為這傢夥絕對會挑選在朝堂上投這顆炸彈,也就是說,此事經他之手,是斷無能夠被悄悄掐了的,不過為了保險起見,仙豆讓女婢在答對間加上了一些若他不允就要去找其他大人的表示。如此一來,楊恭臣如果那為名利而耍謹慎思的人,便是為了他樸重的名聲怕也是要鬨上一鬨的。
仙豆讓姚淩耀在先皇後死去的宮殿中仿造先皇後的筆跡在埋冇處刻下:“敏妃害我!”的字樣並遵循先皇後的風俗,在尾處落了先皇後的小字‘黛蓮留’三個字,又照此捏造一份血書,並設法找到了一名曾經奉侍過先皇後後被赦了奴籍出宮嫁人的女婢,以她的家人做脅並許以黃金萬兩讓她拿著這份血書到言語最不羈、為了朝政經常辯駁天子的禦史大夫楊恭臣那邊去告求禦狀。
夏兆彥挑了挑眉,低下頭風雅的任她察看,仙豆清澈的眼睛看了他一陣,然後伸手攀上他的脖頸,至心誠意的對著他喚了聲“表哥!”,一抹如春花般光輝的笑容在她唇角綻放,夏兆彥低頭吻了吻她的眼睫和酒渦,最後吻住了她紅豔欲滴的唇,一翻身抱著她滾入了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