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哲看著他走遠,抬高聲音問宋夏眠,“你嚇他的?”
他本覺得以他的身份,親身來跟這麼個黃毛丫頭說話已經算給足麵子了,冇想到竟然還碰了釘子。
“了不起了不起。”說話間寧飛羽已走到跟前,嚴哲順著話頭就拍了拍他的肩,“我這麼大的時候,還在用我老子的錢花天酒地呢。”
一個大夫罷了,架子也未免太大了。
作者有話要說:實在師父是忙著在跟二師兄二人間界吧大抵……
嚴哲咂咂嘴,“寧飛羽這小子,才半年不見,已經一副商界精英的風采了嘛。”
宋夏眠笑起來,“可不是?他那家軟件公司但是做得風生水起,過兩年指不定真能評給他一個十大傑出青年甚麼的呢。”
宋夏眠天然也就把那點迷惑先丟開,笑著向傅老爺子問好,向傅文揚道賀。嚴哲也慶祝了幾句,奉上賀禮。
嚴哲皺起眉來,又聽她道:“但中醫講望聞問切,這也冇問診冇評脈,我又冇出師,看不準的時候,實在也是有的。”
關司長這纔開口道:“方神醫的大名,就算在都城也是如雷貫耳啊。既然到了晏城,不知可否請宋蜜斯引見一下?”
傅文揚苦著一張臉,“我這不也是冇有體例嗎?”
這丫頭不但醫術,連心性都已經得了方侑昀的真傳吧?
他可不就是因為曉得這一點,纔想找宋夏眠曲線救國的嗎?
嚴哲又哼了一聲,“方先生的端方你們家又不是不曉得。還讓老爺子出麵求到夏眠頭上。這事她又做不了主,可不該是駁了你們麵子,應了方先生又要見怪,這不是難堪她嗎?並且你看看那位關司長甚麼態度,是好相與的人嗎?萬一反而記恨上夏眠如何辦?你這辦的是甚麼事啊?”
稅政司如許的位子,不知有多少雙眼睛盯著呢,他如果然生了甚麼大病,必定就得讓出來。以是他不敢張揚,借侄女訂婚跑來晏城求醫也說得疇昔。方侑昀如果脫手治好了,那就當然甚麼事都不會有。但現在他底子都見不到方侑昀,宋夏眠又這麼說……這題目就大了。
嚴哲也認不太清,隻道:“傅文揚未婚妻是都城人,大抵是從那邊過來的?”
對方是本身將來老婆的叔叔就算了,還是稅政司的司長,冇看老爺子都得謹慎服侍嗎?要他請小我來插手訂婚宴罷了,他還能不請嗎?
高挑漂亮的年青男人,一身合體的深灰色西裝,舉手投足間揮灑著一種自傲的文雅。跟仆人家道了賀以後,目光在廳裡掃了一圈,便推了一下眼鏡,往宋夏眠這邊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