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恒鳴跪了好久,膝蓋都流血了。
福安公主緩緩伸脫手,勾起傅念棠的下巴,微微眯起眼睛,“本公主曾經看上了謝宴安,聘請他做本公主的幕僚,但是他毫不躊躇回絕了本公主。”
傅凝雪委曲道:“大哥,我的腳好疼,膝蓋都流血了,不會留疤吧。”
傅凝雪見傅念棠坐在了福安公主身邊,氣得咬牙。
傅恒鳴微微蹙眉,“我傳聞濟世堂有幾個女藥童,的確感冒敗俗。女人就應當在家相夫教子,不成出來拋頭露麵,丟人現眼。”
公主府內裡有這麼多男寵,福安公主特地留下傅念棠,還能做些甚麼?
而此時的傅念棠,來到了福安公主的臥房——
曾經,母親老是跟她說,要循規蹈矩地過完這平生,不能大笑,不能大哭。
傅念棠拿出錦帕,悄悄擦了擦嘴,這才當真說道:“我第一次見到如許的舞,感覺很都雅,冇想到還是公主殿下親身編的,我很佩服公主殿下。”
傅凝雪聞言,俄然想起了謝知譽曾經送她的兩瓶生肌膏,就是從濟世堂買的。
傅恒鳴安撫,“不會留疤的,你彆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