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她每隔十天就把他的信印上戳,給他退歸去,證明她看到了。
畢竟他之前是一天寄一封,對許將軍來講,已經很禁止了。
不但他本身寫,他還讓趙意寫。
陸府的下人們,將中午翻開的窗戶,一扇扇關上,躲在廊下跺身上的雨水。
陸緝塵踏出門檻,又返歸去換了一身衣服。
不對。
皇子!
她曉得許將軍為甚麼有這個風俗,他怕夫人,忘了他們,就像雲娘也每天寫存候信,雞毛嚕囌,寫起來冇完冇了。
“甚麼?”
哎,如何三皇子就不是他們大人的孩子呢。
她說:因為記錄幼弟的部分太詳細,用詞太謹慎、吹噓,乃至寫了他是如何在酷寒中抱著‘小皇子’回家的。
她看的時候,感覺謄寫的人有多無聊,在有限的篇幅裡,寫這些跟戰績毫無乾係的東西。
陸緝塵是‘死了’的皇子?
我們也不會坐以待斃:“今天下午工部提了一件新奇事。”轉移了話題,不想她擔憂這點小事。
雲娘說就是怕,夫人身邊新人太多,間隔太遠,忘了她們。
隻是手中函件的內容,讓她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