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康心中微微感喟,心中又是無窮顧恤,緩緩伸了手,想替她抹平這眉間的皺褶,隻是這舒展的眉頭,倒是如何也抹不平。
“去寺院?”這一說辭,不異於好天轟隆,震得南宮夫人連退幾步,六神無主之下,竟四周找她的梳子:“我的梳子呢,我還沒有梳好頭,我將梳子放哪兒去了。”
“剛纔看了一個驗屍陳述,是關於阿誰救濟李幕容逃脫、並順帶劫走了小手的蒙麵男人。”南宮銀濤漸漸的說,透過菱花鏡,卻細細的諦視著南宮夫人的神采。
南宮夫人盯動手上的梳子,眼淚不由滾落了出來。
他俄然有些挫敗感,多年的伉儷,誰也未曾愛過誰,但都是將對方給體味得透透辟徹。
南宮銀濤又往南宮夫人的房間步去,一起上,連帶丫環仆人些人影都看不到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