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手見得他臉上殘留的胭脂,想必剛纔在和順鄉又是左摟右抱來著,因而神情之間極是不屑,調侃道:“皇甫公子整日尋花問柳倒是挺忙。”
明康那墨玉般的眸子,微微朝那女子掃了一眼……這女子,並不是皇甫玉指派的下人。
小手聽得這話,切了一聲,竟然將事給推到她身上來了。
可他又不能不跟在她的身邊,跟她有滅門之仇的殺手構造已經露了出來,前次的暗害未果,極有能夠持續在謀動下一輪的暗害,他得庇護好她。
小手聽得明康房中的動靜,走了過來,房中的環境令她非常不測,她不曉得明康是甚麼時候回來的,也不曉得如何會有一個女子呈現在他的房中。
明康微微斂了眉,這般口硬的女子,怕是要丟到大牢去,讓她嚐嚐各種大刑,才氣撬開她的嘴。正要將她押去衙門,皇甫玉已從和順鄉倉促忙忙趕了過來。
皇甫玉強即將端木瓔燁給帶走,彆人的宅子彆人的人,明康無憑無據,也沒法扣押端木瓔燁。
“我叫端木瓔燁,是新派來照顧明大人的,如果有甚麼照顧不周,還請明大人包涵。”女子低下頭,雙手舉著茶盞遞了過來,非常恭敬的態度。
明康偷溜著進了本身的房間,略不及好好的喘一口氣,就有一個女子含笑嫣然,托著茶盤走了進來。
“是嗎?”明康漫不經心的反問了一聲,伸手接過茶,五指微伸,看似文雅實則是疾如閃電,已一把扣住了端木瓔燁的手腕上的命脈,語氣卻還是暖和:“工夫倒是不弱,來當這丫環給人斟茶倒水不是過分委曲?”
明康的視野,逗留在她舉著茶盞的手上,那雙手五指纖纖,指頭卻並不是圓潤。
皇甫玉又對端木瓔燁喝道:“你看你,無端吃些飛醋,倒惹得明大人發兵動眾的,你再跟我混鬨,惹急了我,我真的將小手給金屋藏嬌。”
“這是皇甫公子的人嗎?我還覺得她是冒充皇甫公子的名頭呢!”明康如此說,臉上神采平和,語氣也一慣的溫淡:“記得前幾日我們搬來之時,皇甫公子指派給我們的下人,並未曾有這麼一個吧,本日俄然冒出這麼一小我來,來曆不明,武功不錯,靠近我身邊,我押她回衙門鞠問一番,也說得疇昔。”
皇甫玉此時也偶然情辯白,一迭聲詰問道:“端木瓔燁人在哪兒?”
這般模樣,可象是做賊心虛啊。
明康、小手連帶端木瓔燁,聽得這一聲“將小手給金屋藏嬌”,都不測怔了,這是在威脅誰呢?彷彿語帶三關,將三小我都給震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