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久的日子,冇這個磨人的小東西在麵前閒逛,他還是挺掛慮她。也不知她在內裡過得好不好,有冇有遇著小委曲。
然後她鼓著小胖腮兒,氣呼呼的問明康:“你如何這會兒纔來找我,我都睡了兩覺了。”
還好她極會看神采,小小年紀就曉得哪些東西他極在乎,她就不碰,比如他的檀卷之類的。而有些無關緊急的,她就死命折騰,比如他的筆啊,紙啊,折騰得他又好氣又好笑,拿她冇轍。
查閱檀卷後,很多片段的設法和動機,他都會順手記實在中間的空缺紙張上,而她都會拿去折了紙工,再給他丟掉,他隻好一一的去翻撿返來。
他也該好好歇息一下了,這段時候的殫精竭慮,他早就有些不支,昨晚又是一宵的徹夜未眠。
記得她第一次嚷著要離家出走,那纔多大?六歲,還是是個糯米糰似的小人,他要去刑部,她撲了過來,伸著她的胖胳膊,緊緊抱了他的大腿。
她留得有信麼?明康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