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門口值守的差役看著四人而來,顯得也是有些吃驚,看幾人的打扮,絕非淺顯人家,因而客氣問道:“幾位來此有何貴乾。”
府衙門在城東,前麵是繁華的正街,衙門坐北朝南,開著八字牆,牆上張貼著各種公告,風吹日曬,倒有些班駁,顯出汗青和滄桑。
身後跟出來的一世職員麵麵相覷,這個暫代知府之職的林大人,也真是過分書白癡氣味了,急沖沖跑出來,竟然不是先迎見欽差大臣,反而與一邊的女人搭上話。
“我等特地從都城而來,不知現在江南府知府一職,是何人暫代?”李昌上前報了來處,便刺探現在現在何人主事,原任知府被殺,這偌大的,總得有人暫代。
林水月在世人不住翻飛的眼神中,也回過神來,上前行了拜見之禮。
林水月聽著都城派來的欽差大臣來了,吃緊就率眾出來驅逐,隻是看著門外站著的四人,滿是舊識,也極是不測,隻是因與小手乾係最為靠近,脫口而出的問話,也是問向小手:“小手,竟然是你?”
進了府衙坐定,眾官員還想酬酢,那一貫胸懷開闊、心胸天下的美女人明康就正了神采:“一些客氣的話就不必多講了,我們一起上已經遲誤了些路程,不如直接將目前的案件過程說說吧。”
差役驚道:“你老幾位等著,我出來替你通報。”說罷,風一陣的跑了出來。
她未曾重視,馬車上的男人已回過甚來,看向了她。
書房門窗統統無缺,沒有外力強行進入的症狀,統統的下人都證明,在這期間,並未曾聽聞書房中有何異響。而死者,被人一劍慣胸,神情倒安靜。
簡樸而殷勤的體貼了一下欽差大臣一行的路上環境,林水月又給世人各自做了引見,這群同僚才明白過來,原來林水月跟這欽差大臣以往在京就熟諳,還曾在府上居住一陣子。
曾多少時,小手一身紫衫,姣美得如絕世公子哥,麵如冠玉,唇紅齒白,搖著一柄紅色紙扇,也跟他一起隨行,引來路人紛繁側目。
見得她和明康策馬並行,兩人鮮衣怒馬,男的風華絕代,女的明豔照人,羨煞一乾路人。馬車中的男人,不由微微定了睛。
書房還是保持著案發當時的景象,一牢記錄跟宗捲上的沒有不同。明康留意到,書案上的茶盞,茶湯都明顯已經乾枯,隻是杯壁上並無茶漬,明顯這茶是案發前都喝乾,而非過後漸漸風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