棗木這才恍然,一邊解衣服釦子一邊追了上去。
呂遲見了褚瑜,色心更加往上湧,跟著對正往外頭走的明蘭與明柳叮囑,“一會兒彆管聞聲甚麼,都不準出去,曉得嗎?”
“少爺想要我服侍你?”褚瑜聲音緩緩,帶著一絲漫不經心。
褚瑜本來籌算將這小少爺推開,再表白身份的動機一下給衝冇了,看著呂遲嫩滑的小臉,褚瑜在內心嘲笑一聲,他的將士與他在內裡搏命拚活,為的是庇護如許不知世事的固執少爺,還是前頭阿誰肥腸滿肚笨拙至極的天子?
呂遲不知如何的心頭一熱,方纔冇有擾亂到他的暑氣彷彿一下都鑽進了他的腦袋裡,讓他腦筋發熱,昏昏沉沉起來。他的視野專注,捨不得落下一眼,那精乾的肌理跟著小廝擰脫手上衣物的行動而高低挪動,彷彿帶著生命力,直看得呂遲想上去摸一摸是不是活的。
呂遲嚥了咽口水,俄然就開了竅,腦中畫麵一閃,已是這小廝給他按在身下玩樂的畫麵。
褚瑜環顧了全部房間的安插,軟榻,大床,黃花梨木桌,珠簾整齊綴著,用的是上好的寶珠,令媛難求,邊角擺著一張桌案,冇放幾本書,想來並不常做書桌用,書桌上橫橫歪歪的斜著一本冇看完的書,書背上模糊可見《彆史》二字。
那隻還帶著冰鑒涼意的小手忽的甩到本身腰上,饒是褚瑜再不通情|事,也要明白這個小少爺是甚麼意義了。
呂遲站在樹下陰涼處,閒閒的將目光放疇昔,那小廝正背對著他,暴露背部成塊的肌肉,厚黑的皮膚上帶著水珠,凝不住了就漸漸滑下來,滾成一顆大的隱冇到了剛觸到的布料裡。
小白臉的眼睛圓乎水潤,臉頰粉白|粉白的,帶著少年人獨占的稚拙與敬愛,但是身形見又有青年人的矗立。這麼好的一副皮相,便連現在臉上帶著冇法粉飾的色心都涓滴閃現不出鄙陋之感,偏隻一股子垂涎之色,讓民氣頭軟。
元寶居,宰相府家的大少爺住的院子。傳說是老祖宗親身給取的名字,直是將這個寶貝寵進了內心頭。
呂遲緩緩地哼了一聲,手上抵擋的力道卻不由的鬆了鬆,這死主子竟是個慣常曉得如何奉迎人的,如果留他下來,不知要得瞭如何樣的獨寵呢,實在是貪婪的很!
“那好,”褚瑜半俯下身去靠近了呂遲的耳朵,抬高聲音道,“那我就來服侍服侍少爺。”
呂遲哼哼唧唧道,“廢話,不讓我要你來做甚麼?”他說完這一句,又有些怕傷了褚瑜這等猛男的心,末端還不忘彌補一句,“不過你如果表示恰當,我偶爾也不是不肯意順著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