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璧君道:“但是人稱‘萬勝金刀’的彭大俠?”
三小我的眼睛都望著沈璧君,沈璧君悄悄咳嗽兩聲,道:“各位對我都是一番美意,我……”
彭鵬飛歎道:“蕭十一郎雖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暴徒,但武功之高,天下皆知,並且行跡飄忽,出身隱蔽,很少有人看到過他的真臉孔。”
蕭十一郎道:“之前的事我已全都忘了,今後的事我從不去想它。”
蕭十一郎的鐵掌已將刀與劍的前程全都封死,他的下一招就是置人死命的殺手,柳永南與彭鵬飛的存亡已隻是呼吸間事。
他眼角的肌肉不覺已在抽動著,嗄聲接道:“這幾點難道都和方纔那人一樣?”
說到這裡,隻聽“嗆”的一聲,他腰畔長劍已出鞘,劍光一閃,騰空三曲,蕭十一郎手裡的一根樹枝已斷成四截。
沈璧君摸索著問道:“這處所就是你的家?”
並且女子老是不免膽氣稍遜,不肯和敵手硬拚硬拆,攻敵之前,總要先將本身庇護好再說。
彭鵬飛搶著道:“這位就是‘芙蓉劍客’柳三爺的長公子柳永南,江湖人稱‘玉麵劍客’,與連公子也曾有過數麵之交。”
更令人奇特的是,這兩人見到沈璧君,麵上都暴露欣喜之色,此中一個年紀較大的立即搶步向前,躬身道:“這位可就是連夫人麼?”
蕭十一郎目中俄然暴露殺機,嘲笑道:“既是如此,我又何必再留下你們的活口?”
這隻碗恰是昨夜那隻盛湯的碗。
隻見這兩人都是邊幅堂堂,衣衫富麗,氣度都不小,佩刀的人年紀較長,佩劍的看來隻要三十擺佈。
彭鵬飛道:“知人知麵不知心,愈是大奸大惡之徒,彆人愈是難以看出。”
叱聲中,他的金刀也已出鞘。
蕭十一郎道:“一小我為甚麼要有家?流浪天下,四海為家,難道更鎮靜很多?”
蕭十一郎!
彭鵬飛笑得更對勁,道:“賤名何足掛齒,這‘萬勝金刀’四字,更是千萬不敢當的。”
沈璧君笑了笑,道:“蕭十一郎殺人不眨眼,他如果蕭十一郎,兩位難道……”
沈璧君道:“之前呢?”
彭鵬飛道:“夫人何故見得?”
但是,聽到了沈璧君這句話,蕭十一郎胸中也有一陣熱血上湧,殺機儘失,這一招殺手竟是再也冇法攻出!
彭鵬飛道:“其間非說話之處,在劣等已在內裡籌辦好一頂軟轎,就請夫人移駕回莊吧。”
柳永南反倒來做好人了,道:“且慢,此人說不定是連夫人的朋友,我們豈可難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