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致遠穿戴一身白大褂,手中拿著醫療本,脖子上掛著一副聽診器,拿著筆在本子上寫著。
望著方纔幫她說話的小護士,許念之輕聲扣問,“能借一下您的手機嗎?”
“這個手背不能紮了,紮另一隻能夠嗎?”
不可,她是個矜持且高冷的女人,如何能被如此男色所惑?
躺在病院裡,望著紮進手臂的液體,許念之側頭望向一旁的男人。
男人愣住邁向浴室的腳步,轉頭伸脫手指輕點許念之的額頭。
許念之伸手想拉住麵前的男人。
小護士拿著碘伏塗上許念之流血的手背,點頭歎了口氣。
“許念之,不要欺人太過。”
“你在做甚麼?放下病人。”
“哪位?”
許念之痛到說不出話,衰弱地點頭,嘴裡不忘對著男人道:“感謝。”
從浴室中裹著浴巾擦著頭髮的男人看到麵前神采懨懨的許念之,神采暗淡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