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乾啞的聲音嚇得沈有清手一抖,筆下將近勝利的符籙刹時自燃,宣佈失利。
沈有清擺了擺手,隨即看向月尋竹和沈卻鄰,“看我做甚麼?”
功法運轉了一週天結束,簫刻展開眼睛就見不遠處的沈有清。
簫刻抬手扯開衣衿,不等沈有清彆開眼睛,肩上堪堪結痂的傷口已經呈現在視野當中。
沈有清放下符筆回身看去,尚未看清就落入了一個溫熱的度量裡。
“清清,彆不睬我。”低低的嗓音在耳畔響起,委曲又不幸。
簫刻回絕道,“不消。”
異火灼燒出來的傷口會很難好,療愈陣如果管用,他的傷口早就好了。
簫宥齊見這兩位信賴了很多,便冇有再開口說話。
他身上有很多異火灼燒出來的傷口,之前鮮血沁了出來,他得上藥順道換身衣服。
“逞強。”沈有平淡聲說。
看著這從善如流的報歉,沈有清重新拿起符筆,“等我畫完這張符籙就走。”
等沈有清畫完那一張符籙,身後的男人像是粘人精一樣纏上來。
沈有清從儲物戒裡拿出幾瓶上好的傷藥,見簫刻還傻愣在那兒,直言開口,“本身脫還是我脫手?”
“我錯了。”沈有清毫不躊躇的開口報歉。
那些傷口丟臉得很,嚇著清清如何辦?
沈有清坐在一邊悄悄想著,隨即將瓷瓶的粉末均勻灑到傷口上。
簫刻脫去裡衣半趴在上麵,精瘦標緻的背脊上的肌肉不薄不厚,線條流利,不會過分誇大也不會過分清臒,可謂是恰到好處。
在傷口上灑完粉末,沈有清開口扣問,“除了後背,另有傷口嗎?”
簫刻屋內。
沈卻鄰一愣,有些驚奇的開口,“他把全數身家給你了?”
沈有清走到桌前坐下來,滿不在乎的開口,“無所謂,又不會如何樣。”
“活力了?”簫刻看著她這嚴厲的模樣,和順的開口,“我錯了。”
“不上藥嗎?”沈有清問,“要不來個療愈陣?”
見簫宥齊的目光,沈有清帶上門走過來,開口說,“人冇事,已經馴化完了。”
“冇了。”簫刻手肘撐著軟榻坐起來,伸手拿起一邊的裡衣籌辦穿上。
“拯救之恩……唔。”
“你和簫刻三天冇去書院,統統人都曉得你和他在雙修。”沈卻鄰幽幽開口,“冒昧一句話啊,你閒著冇事去找他乾甚麼?”
沈有清將手裡的瓷瓶放在一邊的矮桌上,等簫刻穿好裡衣後纔看向他,“你這傷口記得找人給你換藥。”
沈有清收起桌子上的符紙筆墨,就在簫刻感覺她要分開時,沈有清開口了,“你有兩個挑選,你主動讓我上藥,或者你被動讓我上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