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過分度。”標緻清冷的丹鳳眼裡映出簫刻眼尾微微泛紅的桃花眸,似不幸可又瀲灩勾魂。
沈有清捂住簫刻眼睛的手微微一抖,耳根子不知在甚麼時候已經紅得彷彿石榴色。
他們都是火靈根,但簫刻的體溫就是要比其他火靈根的體溫高一些。
療愈陣結束,沈有清回身就走,利落乾脆得不給端木鏡雲開口的機遇。
簫刻捏了捏沈有清柔若無骨的手,“不是你體溫偏低嗎?”
竟然會有一種被抓包的感受,可明顯她甚麼都冇乾呐。
等他們一行八人回到乾宇城已經是下午的事。
“嗯。”端木鏡雲似是在回味,“難以設想她那冷酷倨傲的模樣化作繞指柔會是甚麼樣。”
“你能夠會死。”端木家主毫不包涵的開口,他持續打擊到,“她那不是冷酷,她的確是堪比絕情斷愛,你明白日的彆做夢。”
好歹是天賦極佳的親傳弟子,青玉宗和沈家不會這麼放棄的。
不過,因著簫刻隻穿了一件薄弱的裡衣,溫熱的體溫更加直白非常的通報過來。
苗條標緻、骨節清楚的手指以強勢地姿勢擠進了沈有清的手指縫裡,同她十指相扣。
端木家主從內裡出去就見自家兒子直勾勾的看著門口方向。
他這模樣莫名像極了一頭凶惡的野獸被順服後收起獠牙朝著馴獸人暴露和順一麵。
“……”微不成聞的歎了一口氣後,沈有清收回捂著簫刻眼睛的手。
他伸手摸索著碰到了沈有清的胳膊,而後順著她的胳膊一起往上攀爬,最後握住了她的肩膀。
沈有清將掉在地上的外衫撿起來放在一邊,而後就出去了。
沈有盤點了下頭,眼裡目光溫和些許。
半靠在床榻上的端木鏡雲看著清冷矜貴的沈有清抬手捏訣,眼底略過幾分晦澀。
“能啊。”簫刻不假思考的開口。
低低的低喃聲含了太多太多豪情,纏綿勾魂。
遂,沈有清隻道,“師兄,如果我到合體期後喜好的人是你,我會同你結為道侶。”
“榕夫人脫手了。”沈卻鄰一邊說一邊朝著沈有清的屋子走去,“張宗主給了榕夫人一個失傳好久的丹方做酬謝。”
“清清。”低低一聲呼喊非常纏綿悱惻。
他如何能夠會答應沈有清身邊有其貳心胸不軌的人呢!
下一秒,沈有清又被簫刻緊緊的抱在懷裡。
“……”沈有清不曉得該不該同簫刻直說,但一股莫名的直覺奉告她如果直說了能夠會有傷害。
他與沈有清十指相扣的那隻手並不循分,苗條的手指摩挲著瓷白細緻的肌膚,溫涼如玉的觸感讓他有些愛不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