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兄和五師兄剩下的圈數我也跑了。”
“不可了,要死了。”輕荏弱弱的聲聲響起。
她瘋了嗎?
沈有清用心看了一眼,見三師姐那矯揉造作的模樣手一抖,將近完成的符籙就此取消。
倒在地上賴著不肯走的林幼染見沈有清過來跑步,扭頭就問,“你們如何又罰我們小師妹了?她明顯有乖乖畫符!”
“這點重量對築基修為的體修來講很普通,但前提她得是體修。”齊不眠冷不丁冒出一句。
“代替三師姐罰跑。”沈有清的目光當真不似打趣。
沙袋的重量出題目了?
綁好沙袋後,沈有清簡樸的熱身一下,然後就疇昔跑步了。
初見雁一聽這話,直接拿出一本冊本遞給沈有清。
等沈有清又畫完了一張,初見雁如有所思的開口,“有清師妹,你的手很穩。”
但是小師妹……或許小師妹不是不曉得,隻是她更擔憂本身罷了。
“她來代你罰跑。”江沉影冷酷的聲聲響起。
江沉影看了眼自家四師弟齊不眠,用眼神扣問他。
“冇事。”初見雁彎眸笑了起來,“隻是一些初級符籙罷了。”
池故淵判定扭頭開口,一聲大師兄將江沉影喊了過來。
圍觀在中間的親傳們見沈有清當真起來,一個個放輕了呼吸,不敢打攪她。
沈有清隻是略施小計就讓他們坐著爬不起來。
甚麼環境?!
看著腳步輕巧、呼吸端方的沈有清,齊不眠感覺她大抵率是個彆修。
他一個大男人,故意想學但是抹不開臉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