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宗主。”沈吝抬手作揖回禮。
聽著飛絮晚一口一個小賤人罵著,饒是五行宗的長老也蹙起了眉頭。
“花宗主。”五行宗的宗主起家朝著花垣抬手一禮。
一同過來的簫刻伸手扶了一把頭重腳輕的沈有清。
沈有清蹙眉。
“我將近築基了。”沈有清語氣平平。
飛長老臉上儘是怒意,看向沈有清的目光恨不得將她剝皮抽筋。
“你有證據嗎?”
“花宗主,沈家主,沈有清打傷晚晚也就罷了,可她竟然歹意毀了晚晚的臉,兩位如果不給個交代,此事冇法善了!”
大殿。
沈吝警告的看了一眼沈有清,隨即腔調平平道,“飛長老沉著些,這事,急不得。”
沈大長老心平氣和的看著沈有清。
花垣抬手回禮,嬌媚的腔調酬酢了一句,“汪宗主,好久不見啊。”
五行宗的宗主端坐在主位上,很多長老坐在兩側,看著很有三尊會審的架式。
清麗婉約的嗓音安靜,站在殿中心的沈有清身姿筆挺卻不生硬,自有風骨也安閒不迫。
上山前,沈吝看著沈有清嚴厲開口,“兩件事。”
既然不是她乾的,這事就很好處理。
沈有清這張嘴,他怕話不過三就掀桌子了。
“花宗主這邊坐。”汪夜秉抬手做請,隨即又朝著沈吝抬手一禮,“沈家主。”
沈有清側頭看向飛長老和飛絮晚,反覆了一遍,“你們有證據能證明是我做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