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書房。
方纔朱萬遼去官一事,晏世清看的清楚,隆和帝本要開口的,成果視野落在安王臉上後,頓了頓,才問安王定見的。
同時也在提點他,朱萬遼目前的性子難當大用。
福康公公又略進步了聲音叫住安王,跑過來笑容滿麵:“王爺,陛下有請,陛下說如果晏侍郎無事,也可一同前去。”
“甚麼?!”
朱光祿:“是,謝陛下。”
隨後,他當即汲引了一個本年春闈提拔出來的人才,此人是晏啟的門生。
隆和帝點了點扶手,意味深長道:“衛城在逃罪員尚未審判,且知人知麵不知心,愛卿不必如此自責。”
安王斜眼向下看著朱萬遼,演技不如他爹朱光祿,說的是陳詞激昂、痛心疾首的,神采不到位,還透著些不甘心。
安王想了想:“父皇你是說,朱大人外孫實在不是親外孫的事情?”
他摘下官帽跪下道:“陛下,衛城太守祝對遊,欺下瞞上、中飽私囊,臣為當初的死力保舉之舉倍感慚愧,臣識人不清、導致衛城百姓受災刻苦,本日臣自請去官!還望諸位大臣能以臣為戒,擦亮眼睛切莫識人不清!”
不是,正看戲呢,乾嗎俄然把他趕下台開嗓唱戲啊?
他立馬看向本身的父親。
朱光祿抖著嘴唇半晌才說了一句話:“他、他……陛下!老臣要求見他一麵,劈麵詰責他為何要如此對老臣捧在手內心的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