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主打一個答覆的驢唇不對馬嘴:“對啊,你說父皇和晏啟晏大人結為姻親。”
而後點點桌子。
睿王:“這甚麼跟甚麼!本王說你結黨營私!”
睿王急了:“父皇!老六他結黨營私,晏世朝晨就是他的人了!你問他是冇有效的!”
隆和帝讓睿王退下。
“你曉得朕派了暗衛,還敢給祝對遊下毒?”
安王腳尖在地上畫圈,噘著嘴道:“四皇兄空口白牙的歪曲兒臣,兒臣逗弄幾句都不可麼……”
隆和帝就曉得他會是這副態度,也不料外。
“聞聲冇?父皇不是吃人的老虎,在父皇麵前有話說話,隻要彆貪贓枉法、殺人放火,父皇是不會活力的,是吧父皇?”
安王眨眼:“兒臣不貪,不會多拿的,再說了晏家出錢加固堤壩,父皇您看——”
晏世清哭笑不得,越說越離譜了,就不擔憂天子會憤怒麼?
安王一屁股坐下,還不忘拉著晏世清一起坐。
隆和帝佯怒:“胡言亂語!”
安王晃了晃腦袋:“第一回體味到富人的歡愉,怪不得大俠都喜好劫富濟貧。”
安王還蠻喜好聽到這三個字的。
安王對勁的挑眉。
晏世清:……
“父皇,下毒是兒臣的主張,兒臣是欽差大臣,晏侍郎隻是不得不聽罷了。”
行事多數時候都是慎重的,偶爾也會跳脫讓人摸不著腦筋。
晏世清既然敢當著暗衛的麵做此事,天然不會不敢承認:“陛下,臣隻是擔憂,好事做儘的祝對遊,得不到應有的獎懲。”
隆和帝:“朕是問,你的荷包,感受如何?”
安王也跟著跪下,如果手上再來杯茶,那就是結婚後,新婚夫夫給長輩敬茶了。
晏世清偷偷拉了下安王的衣角,頭微微搖了搖。
隆和帝也不活力,他問:“你此番當欽差,感受如何?”
安王滿臉莫名:“不是啊,兒臣是父皇的親兒子,在本身家裡放鬆點、隨便點,很普通啊!這不算猖獗吧!”
晏世清抬首:“陛下,這毒……”
隆和帝眉梢微挑:“哦?朕本來想著衛城罪員科罪後,讓你和晏侍郎一同去抄家——是了,你暈車暈船……”
隆和帝:“再多說一個字,就加一個月。”
晏世清為他的變臉速率而讚歎。
看似有些冇端方,卻又不會真的讓民氣生不快。
父皇偏疼!
安王:“四皇兄太壞了,應當讓他去打掃豬圈。”
咳咳,想遠了。
安王利落起家,順手拉了慢一步的晏世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