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朕這茶,如何?”
隆和帝麵上瞧不出喜怒,順手翻開信封,瞧了兩眼。
“陛下,睿王求見。”
前情撮要:笛醉煬,睿王遠房親戚,實際上是尚書令的人,本來同謀要在籍田禮上暗害安王,終究被反將一軍、當場中箭。
不得不說,在諸皇子中,安王或許是最體味天子脾氣的。
他迫不及待的開口:“父皇……”
福康公公拿出來一個睿王非常眼熟的瓷罐,當著麵泡了壺茶。
歸正供詞不是他刑訊逼供的,倒是老六扒著晏家,結黨營私,是板上釘釘的!
福康公公在一旁聽著,心說安王如果在場,必定要嚷嚷著說陛下偏疼了。
安王古怪的看著睿王:“四皇兄,你要這麼說的話,笛醉煬暗害太子一事……”
隆和帝:“此中所說安王修建逾製宮殿,在那邊、你可曾見過?”
隆和帝問晏世清:“晏侍郎以為安王說的是否在理?”
安王一點都不料外瞥見睿王,施禮後,他見怪不怪道:“父皇,四皇兄來告兒臣的了?腿腳真敏捷嘿!”
隆和帝點點暗衛的那份票據:“這小子,慣會借花獻佛的,真是半點不擔憂朕會數落他。”
祥順公公在福康公公的眼神表示下,一五一十的說完本身的見聞後,便恭恭敬敬的退下了。
隆和帝端起茶杯,輕嗅茶香。
福康公公將熱茶遞到隆和帝手邊,打趣道:“安王殿下這是隨陛下,陛下做皇子的時候從不會虐待身邊人,現在更是如此。”
安王聳肩,對隆和帝說:“父皇,既然四皇兄非要說是真的,就讓他去找到供詞裡逾製的宮殿吧。”
隆和帝賜座,讓福康公公倒了杯茶給睿王。
隆和帝嗤笑一聲:“雞都冇殺過的臭小子,還敢殺人?”
睿王:“兒臣未曾見過,但這份供詞是老六母妃的哥哥家的兒子的!他不向著老六,還能替彆人斂財不成?”
睿王帶著祝對遊給他的證據,左思右想還是決定來試一試,他還要告密安王結黨營私之事。
憤怒衛城宦海之渾濁,又因安王所為而哭笑不得。
宮人的通傳讓天子的笑意淡了很多:“告狀的來了。”
睿王從懷裡取出薄薄的一張信封來。
“哦?”
“是麼?”
拿了東西的是他,不敢說的是他,要告狀的是他,遇著點事就不敢吱聲的還是他。
隆和帝端著茶杯嘲弄他一眼:“老東西,拍馬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