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是心中憋悶的很了。
晏世清擺擺手讓無疾出去:“彆貧了。”
嘿嘿嘿。
心對勁足的閉上眼睛。
安王自嘲:“我現在就是其他皇子的靶子、是催促老八儘力長進的鞭子,父皇他,心狠呐!”
安王閉著眼睛哼哼唧唧的蹭了過來,挨著晏世清又睡熟了。
晏世清舉著雙手,好一會才摸索著放在安王的肩頭,悄悄拍了拍:“還好麼?”
“少爺,小的不會說出去的。”無疾嬉皮笑容道:“不會落了安王殿下的麵子,放心放心。”
安王眼睛展開一條縫,悄咪咪的把手伸進晏世清的被子,悄悄的勾住他的手指。
晏世清接連喝了幾杯,酒勁有些上來,喝酒的速率慢了下去。
被安撫好的安王在晏世清的提示下吃了些菜,又抓起酒杯開端喝酒,嘴裡哼著不成調的曲子。
安王的聲音帶著鼻音:“好著呢,我隻是喝多了頭暈,冇站穩。”
第二天,晏世復甦來時,發明安王抱著本身的胳膊睡的正香。
聲音裡的哭腔較著了些。
晏世清不明以是,直接站了起來麵向安王:“如何了——額?”
晏世清無法,安王幾近是半掛在本身身上,誠懇說有點重:“好,不坐,我們站一會。”
安王窩在羅漢榻上,神采懨懨:“罷了,也不算頂偏疼,他犒賞了很多值錢的玩意兒。”
晏世清:……
安王瞥見晏世清眼底的擔憂,擺擺手道:“放心,父皇心狠,但我好歹是他的兒子。他操縱完了,會替我尋好退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