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和帝冇有計算,讓聞太醫帶著七厲和晏世清去偏殿,看看如何醫治他的腿。
聞太醫拿出一根小臂長的針:“用上這個才叫疼,晏侍郎是上過疆場的,紮針這點疼跟真刀真槍比擬,毛毛雨啦。”
安王腦筋轉的緩慢:“兒臣——”
甚麼叫冇想到!在天子麵前還自稱“我”!
安王大義凜然道:“如果紮我身上,能讓你好起來,那就紮吧!”
晏世清點頭,勾了勾唇角:“這點疼不算甚麼。”
他還覺得是個十六七歲的少年,竟然是神醫七厲?
安王焦急了:“父皇,晏侍郎腿不好,你從速讓他站起來講啊,這又不是甚麼大逆不道的事情,乾嗎跪著說?”
聞太醫在一旁聽的額頭直冒盜汗,聽聽這說的叫甚麼話!
隆和帝一下子就想清楚來龍去脈了。
聞太醫看了眼笑容暖和的七厲,語氣不善:“笑甚麼笑,每天頂著一張嫩臉裝嫩。”
隆和帝瞧著安王緩慢的轉著輪椅的輪子,清楚是心虛了。
聞太醫:“紮你,是給你醫腿,和晏侍郎無關。”
隆和帝意味不明的嘲笑:“你倒是敢想。”
隆和帝冇有說話,嘴角掛著意味不明的笑。
招就招。
晏世清疼的神采慘白、嘴唇抿的都發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