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世清夾起一粒花生米遞到安王嘴邊:“喏,刺客交給你自行措置。”
晏世清走出船艙,和無疾麵麵相覷,墮入深思。
安王賴皮道:伯牙子期,高山流水,水到渠成嘛!
晏世清做了個噤聲的行動:“小點聲。”
無疾坐下,把矮桌上的東西一掃而空。
安王翻了個身,無疾手忙腳亂按住矮桌,冇叫安王給掀翻。
心道:好花生,回家就把你供起來。
安王眨了眨眼睛,臉上笑意擴大了幾分:“你終究肯問我了!”
晏世清翻開艙門。
安王心對勁足道:“嗯哼,那是!”
晏世清手按在酒壺上,又收了返來。
笑鬨過後,安王側躺下來,船艙裡鋪了厚厚的墊子,躺著非常溫馨。
安王已經醉了,如果灌的爛醉,是要傷胃的。
晏世清一個冇忍住,笑出聲來。
無疾嘴巴用力抿成一條線,做了個縫針的行動。
“好你個恒安,說,這花生米是不是你派來的?”安王裝模作樣凶巴巴的繞到晏世清麵前,眼中卻閃動著敞亮的笑意。
晏世清重視到安王睡的沉沉——武功好的人,這般不設防?
客歲,安王十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