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一片烏黑,寥寥星鬥綴在空中,窗外偶爾傳來風聲嗚嗚,除此以外便隻剩下了一片寥寂。
那酒雖說的確有必然度數,但連五六歲的他都能夠喝上幾壇毫無醉意,誰又能想到蘇少言竟然如此易醉?
發覺了蘇少言對這酒的愛好,寧清源天然極其對勁,在對方亮晶晶的眼睛的諦視下,想也冇想就又給滿上。
這是十多年前他的分開的時候與母親一同埋下的酒罈,便宜的花酒顛末光陰的沉澱醞釀,自有其芳醇。
“已經冇有了,下次再做。”寧清源有些無法的安撫著,倒是為這份少見的掙紮有些見效。
提及來,就算放了這麼多年,這壇“酒”也不會真的有多麼醉人,隻會更加苦澀,不然當初母親也不會敢給年幼的他喝這“酒”了。
臉上一片豔如朝霞的緋紅,即便是燈光微小的此時也看得一清二楚,少年本來平和如水乃至偶然似是凝著一層冰霜的眸子此時已然漾開一層又一層的水波,彷彿帶著小小的旋渦,要將人吸附出來,那一層瑩瑩的水幕更是讓人禁不住升起幾分慾念。
“我不擅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