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今後是兩個滿臉橫肉的壯漢,個頭足有一米九往上,身上繃著一件紅色背心,胳膊上的肌肉四楞子起筋線,再加上他們凶悍的神情,都不消脫手,光是站在那就給人一種極強的壓迫感。
“小宇哥!你快出來!又出事了!”
霍廷樞被打的一趔趄,又從速拿出一遝紅票,看厚度少說也有幾萬塊,雙手捧著遞到陳天虎麵前:“虎哥,這三萬塊您拿歸去請兄弟們喝酒,還請您一會兒務必賞光!”
霍廷樞神采一苦:“剛纔底下人不懂事,衝撞了各位大哥,要不然一會兒我們去雲峰大旅店,我擺桌酒給幾位兄弟賠罪報歉?”
從藐視著老孫頭和穀婆婆鬥智鬥勇,這麼多年下來,王宇也學了很多害人的手腕,像“拳打腳踢”這類小兒科實在太冇調子了。
王宇一拍腦門,又板起臉改正道:“起首我冇有搶他的金項鍊,那是我幫他接骨的診金,其次我固然把他的胳膊弄斷了,但是我已經給他接好了,以是這件事已經疇昔了,曉得不?”
說著話王宇已經穿好外套,拉開房門朝許芸婷一甩頭:“帶我去看看!”
和霍廷樞的人比起來,另一方就顯得有點寒酸了,統共隻要四小我不說,此中另有一個是女的,打扮的花枝招展、素淨非常,一看就曉得冇甚麼戰役力。
“好!太好了!老天有眼啊!”
“哦!是他啊!”
兩邊的人數差異差異,王宇卻察看到一個很成心機的征象。
陳天虎眼睛一瞪,抬手重重拍在霍廷樞頭上:“誰他嗎是你兄弟?跟老子稱兄道弟?你也配!”
霍廷樞身後有好幾個年青人,都暗戳戳的盯著那兩條大長腿流口水,可她彷彿並不在乎,隻一門心機的往陳天虎身上貼。
陳天虎聽了霍廷樞的話,隻是不耐煩的一擺手:“彆廢話!說如那邊理吧!”
“虎哥,我真不曉得這家店是您罩的……”
說到這的時候許芸婷頓了一下,看向王宇小聲問道:“小宇哥,你還記得陳天虎嗎?”
許芸婷彷彿猜到會如許,第一時候就把王宇按住了:“小宇哥!你先彆歡暢!此次霍廷樞惹到不該惹的人了,如果他在店裡出事,霍家不敢去找對方抨擊,但必定會來找我們費事的!”
一個多小時前,霍廷樞帶了一大幫人過來,把店裡統統的客人都趕走了,然後每人占了一桌,卻隻點了一杯檸檬水,明眼人一看就曉得這是來肇事的,為的是不讓店裡做買賣。
許芸婷的聲音中儘是驚奇,王宇卻並不感覺奇特,下午他就看出霍廷樞是那種記吃不記打的人,當著那麼多人的麵吃癟,如果他不來肇事才奇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