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雙生！”小飛舟紅著臉解釋，“雙生不能在一起，彆亂講。”

司長感喟，把已經說過不知多少遍的話不厭其煩地嘮叨著：“你們是雙生，神格一福一禍，背道而馳，你們每次打仗到對方，相互的神格都會相互抵消，次數多了，你們的神格就會重歸出世前的渾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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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不了當凡人？說得輕鬆。”司長痛心疾首，“凡人跳不脫存亡循環，世世忍耐磨難煎熬……”

沈行雲麵露沉醉之色：“叫得真好聽……哎呦，腿都軟了，你每天這麼叫我，給我當玉皇大帝我都不當。”

司長：……

神仙固然也有肉身，但是在修得自如操控身材的法門以後，便能夠節製本身的身材變老變小，想要幾歲就幾歲，非常便利。沈行雲老是喜好把本身弄得比葉飛舟大一點，葉飛舟喜好本身十六七八的少年模樣，沈行雲就老是二十三四歲。

“你彆摸我，司長說你不能摸我。”小飛舟慌鎮靜張地想收回擊，卻被小行雲緊緊握住。

葉飛舟沉著地把手背在身後，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道：“會損神格的！說了幾百遍你也不聽，你是福神，彆說凡人，就連好多神仙都戀慕你，你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

一樹的桃花被流風吹拂，紛揚如霰，在葉飛舟的臉上映出一層粉紅色，他望了沈行雲好一會兒，才認識到本身已經看他的笑容看到入迷，因而倉猝不動聲色地彆開目光：“……冇，隻是順手。”

葉飛舟開初是氣呼呼地瞪著他，聽著聽著神采愈來愈鬆動，一雙眼睛腐敗如水晶，淺淺地把沈行雲望著，過了好一會兒，才輕聲道：“你不想要神格了，我還想要呢，你彆扳連我。”

偷看過福祿司司長和姻緣司司長在桃花樹下親親的小行雲的確非常早熟……

“來，叫聲行雲哥哥我聽聽。”沈行雲兩隻手臂按在牆上，把葉飛舟圈在牆角不讓他走。

搜刮賑災糧款的狗官高山摔出肩輿磕掉兩顆牙，又被山賊頭子劫上山逼著挑糞，直到他家裡人放開自家糧倉施助百姓才被放下山……

“不叫，你快放我出去。”葉飛舟焦急，但是又不敢碰沈行雲，怕損了他的神格。

沈行雲得寸進尺，豎起一根手指頭，那雙標緻誘人的桃花眼奉迎地彎了起來，柔聲要求道：“我想碰你，就一下。”

話說到一半，沈行雲俄然湊疇昔在葉飛舟臉頰上親了一下，蜻蜓點水般的一觸，微涼潮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