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不是用心的有人信嗎?
因而五分鐘後,張謹言悲催地被禽獸鍛練按在檯球案上,強行教打球。
張予川捏住垂落到張謹言膝蓋處的柔嫩布料,往上一掀,低聲道:“對你來講這二者不是一回事麼?”
“彆、彆玩了……”檯球杆的杆頭非常細窄,隻能燃燒,不能滅火,張謹言被折磨得口乾舌燥,兩條腿不聽話地打著顫,對峙了半晌後發明彷彿並冇有籌議的餘地,便隻好含著欲.求不滿的眼淚隨便打了一球。
“第一個題目,不是;第二個題目,是。”張予川的聲音從前麵涼絲絲地飄來,他在樓下的浴室簡樸地衝了個澡,已經等了好久了,因為暴露了大麵積標緻鼓脹的胸肌,同款情侶浴衣穿在他身上反倒顯得更有男人味,完整不欠.乾!
“連最根基的法則都忘了嗎?”張予川嘲笑,把手中的球杆淺淺一刺。
臥槽該不會是為了“一桿進洞”以是特地弄了個檯球室吧!?
臥槽我說話聲不該該是這麼浪的啊!?
張謹言內心一邊想著,一邊叫得幾近變了調,又想逃,又忍不住想需索更多。檯球案被汗水和其他的體.液打濕了一片,顯得肮臟又淫.靡。
張予川的手儘是情.欲意味地撫過他的後腰,往下壓了壓道:“低一點。”
此次勝利地把黑8打出來了!真是非常勝利!
不,或者應當說有錢人平時都是這麼閒的嗎?
打檯球纔不消撅屁.股好嗎,你是在教打球還是在教啪啪啪?
張予川眉毛一揚,服從號令把人托起來,悄悄咬住他耳朵道:“在我滿足之前你就彆想下去了。”
“打得真爛,要罰。”張予川一皺眉,把那根要命的球杆收了返來,高低垂起,然後啪地一聲,不輕不重地落在張謹言的屁.股上。
你該不會是想就如許直接……
誰和你說好了!
“我錯了……”張謹言清冷的嗓音染上了哭腔。
“我為了這個決計練了一個月的臥推杠鈴。”張予川樸重道。
張予川淡淡一笑:“竟然和我內心想的一個字都不差。”
張謹言一怔:……
老公老是這麼樸重我的心臟真的有一點接受不來。
張謹言鎮靜地在浴缸裡邊聽音樂邊洗了個少女心滿滿的泡泡浴,因為如果現在不洗這兩天就洗不了了,紅腫的小菊花甚麼的非常怕被刺激!
球杆還冇乾透,在那白淨的皮膚上留下一道閃著水光的淡淡紅痕。
張謹言:……
張謹言聽話地把腰抬高,張予川又拍拍他的屁股,似笑非笑道:“這裡舉高一點,撅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