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謹言:……
張謹言:“……冇有。”
不過你能夠多打幾桿的就這個力度方纔好不是很疼但是迷之舒爽……
“好、特彆好……”張謹言喘著氣,苗條纖細的手指難耐地抓撓著球案上的絨布。
我真錯了我當時不該亂想的!
“連最根基的法則都忘了嗎?”張予川嘲笑,把手中的球杆淺淺一刺。
張謹言沉默了半晌,冷著臉道:“你不如直接說‘去洗個澡,老公在檯球桌上乾.你’。”
張予川樸重地承認了:“就是。”
張予川抬了抬眼皮,略訝異道:“我剛纔彷彿冇有分享才氣給你。”
托抱著張謹言的行動讓他的臂部肌肉線條繃緊得非常較著,細心看起來的確是比之前更加健美而有力度了,這個張謹言之前就重視到了,不過完整冇想到竟然是為了這類事專門練的!
行動的確更順暢了不過此行動非彼行動啊……
張予川捏住垂落到張謹言膝蓋處的柔嫩布料,往上一掀,低聲道:“對你來講這二者不是一回事麼?”
洗完澡張謹言穿上了張予川事前著人籌辦好的浴衣,布料又輕又薄,領口大開,被熱水熏得微微出現粉色的鎖骨與小半個胸膛全露在內裡,張謹言照了眼鏡子頓時感覺穿戴這衣服穿戴還不如不穿,因為這個領口真的讓人非常有一種想把衣服一把扯掉的打動!
兩輪以後,張謹言的腿根被球案邊沿磨得通紅,看起來很不幸。張予川把被折騰得軟綿綿地趴在球案上的人翻過來一把抱起,讓他坐在球案邊沿,隨即低頭摸了摸那片被磨紅的處所,衝著那邊吹了吹氣,道:“我們換個處所。”
張謹言鎮靜地在浴缸裡邊聽音樂邊洗了個少女心滿滿的泡泡浴,因為如果現在不洗這兩天就洗不了了,紅腫的小菊花甚麼的非常怕被刺激!
彷彿在誇大甚麼一樣!
我說不是用心的有人信嗎?
兩小我達到之前已經有家政公司將統統安設安妥了,已經很長時候冇住過人的屋子裡潔淨得一塵不染,統統東西擺放得井井有條,氛圍中還滿盈著淡淡的花香。
穿成如許去打檯球目標性是不是有些過於較著了,嗯?
“老公球技如何樣?”張予川行動不斷,手上也接連打進了幾個球。
張謹言:……
張謹言聽話地把腰抬高,張予川又拍拍他的屁股,似笑非笑道:“這裡舉高一點,撅起來。”
我竟冇法辯駁。
臥槽該不會是為了“一桿進洞”以是特地弄了個檯球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