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真難服侍,重了不可,輕了也不輕,快了不可,慢了也不可,要不然不舒暢。
這小子對於女人的城府深極了,早就深藏不漏。
手感真的不錯,小麗穿一件的確良笠衫,那笠衫很薄,綿軟而光滑,溫熱的肌膚透過薄薄的笠衫傳到了手掌心,跟過電一樣。
二毛但是情場上的熟行,雖說年紀不大,卻經曆過很多女人。
一陣烈火從胸膛上燒起,二毛感覺本身要被焚燬了,熔化了。
曉得花匠跟保母都不在,二毛這才大著膽量過來靠近她。
小麗從速說:“不怪你,怪俺本身不謹慎,你是俺弟,姐給弟弟熱飯,理所當然哩。”
二毛從速抱了小麗姐的腰,一手扶著她的肩膀走上屋子的台階。小麗的眉頭緊皺,嘴巴裡抽著寒氣,身材有點顫抖。
小麗卻攔住了他:“不打緊,你扶俺進屋子躺一會兒就冇事了。”
女人的嘴巴跟胸口間隔二毛的嘴那麼近,不但聞到了她的體香,還聞到了一股子奶香。
二毛也跌倒了,砸在了女人的身上,他的胸口跟她的胸口貼在了一起。
那隻被摔碎的碗也冇人清算,掉在地上的米飯引來了一大片螞蟻。
這個時候,我神醫的名號已經在仙台山叫響,周遭四個村莊的人,都曉得楊初九長於按摩治病,包治包好。
四五天今後,老花匠跟小保母返來上班,家裡有了眼線,小麗就跟二毛改換了疆場。
就如許,二毛得逞了,生命裡有了第一個女人,那女人就是小麗。
很快,四隻手也不誠懇,你扯我的衣服,我扯你的衣服,然後一起倒在了那張席夢思上。
張老闆的女人就是好,一身的香氣,膚白貌美,前胸一座大山矗立矗立。
因為飯碗的仆人底子顧不上理睬它,這時候正在屋子裡跟男人折騰。
二毛連拖帶拽,是把女人抱進屋子的,冇讓小麗的雙腳沾地,門簾子也是他用腳挑開的。
又一個女人被他征服在了身下。
那一刻,二毛再次被打動了,血已經湧上臉膛,顫著聲說:“姐――這輩子除了俺娘,你是第二個對俺好的人,你真是俺的好姐姐。”
二毛猛地跳起來又抱住她,在她嘴巴跟臉上親:“小麗姐,好姐姐,咱倆……再折騰一次……。”
一眼就看出,小麗是因為男人不在家……憋得。這女人熬不住了,把他當作了孺子雞,還要吃了他的孺子雞。
小麗也給他留了門,每天早晨他倆都嚎叫到天亮。
因為是夏天,身上的衣服都未幾,他們的確是肉挨著肉了,抱著小腰的大手上光滑膩的,又軟又綿,感到了一股溫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