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據就在……”傅少軒一邊說一邊低下頭來,趁著我完整冇有防備的時候俄然吻住了我的唇。
冇等她把話說完,我就伸脫手推著她的腦袋把人給推動了洗手間,然後拿起盥洗台上的牙刷塞進她手裡,“不要說那麼多廢話,從速刷牙洗臉!”
被親吻奪去明智的我隻好放棄了掙紮,不過在淪亡之前我的腦海中俄然閃過了一個動機:這傢夥到現在都還冇有跟我求過婚,結個屁呀!
接下來的事情就很順理成章了,鄭希希一個大孩子帶著瞳瞳一個小孩子的確要在遊樂場裡玩兒瘋了,也不曉得剛纔說不奇怪來的人是誰!
傅少軒和瞳瞳已經在遊樂場門口等著了,看到我們趕緊迎了上來,“走吧,我已經買好票了。”
曉得她就是這麼一個彆扭的性子,我底子就不管她說了些甚麼,拉起她的手就往馬路劈麵的公交站台走去,“不管你稀不奇怪,明天都要聽我的安排。”
“這不是挺都雅的嗎?”我伸脫手按住她的肩膀,把頭放在她的肩膀上看著鏡子裡的人,“比之前阿誰模樣看著紮眼多了!”
“明顯是你審美有題目好不好?”鄭希希不耐煩地扒開我,回身朝著剃頭店內裡走去,“如許那裡都雅了?的確將近醜死了好嗎?”
“不消謝。”我笑著迴應道,“當初要不是你幫我簽下第一個票據,我這會兒還不曉得會如何樣呢!”
“這件事情你爸爸已經同意了,以是你的反對無效。”我一邊說著一邊把她從床上拽起來,“從速去洗臉刷牙換衣服,等一下我帶你去剪頭髮。”
傅少軒把我的手拿下來悄悄握住,臉上還是一本端莊的神采,“你但是已經承諾過我了,不能再對我始亂終棄。”
遵循鄭希希的脾氣,本來應當彆扭地對我的先容表示很不屑,但是讓我千萬冇有想到的是,她竟然衝著瞳瞳勾了勾嘴角,“你好。”
“費事你了!”
“不是,你到底能不能聽得懂人話?”被我推動洗手間裡的鄭希希又把腦袋伸了出來,“我說了不要做你的……唔……”
在剃頭店裡耗了將近三個小時的時候,髮型師才總算給鄭希希完整地改頭換麵了,看著鏡子裡被齊耳短髮趁著更加清秀的小臉兒,我第一次發明實在鄭希希長得挺標緻的。
隻可惜之前我的身份名不正言不順,冇有體比方許對待她,現在可不一樣了,我身為她的“乾媽”天然有權力讓她乖乖聽話,再如何鬨騰都冇有效!
我可冇有健忘本身還在人來人往的遊樂場裡,趕緊抬起手拍了拍他的後背表示他從速放開我,可惜傅少軒卻完整疏忽了我的表示,反而更加變本加厲地加深了這個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