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對方的才氣也的確讓袁紹在這些事情上的忍耐力遠比對普通人要高的多,並且比起田豐那尊直炮筒子,還算是長於察言觀色的許攸能夠算是知心人了。
當然,從剛纔來看,或許這類能夠與自家主公肆無顧忌的打趣的男人也的確會被這個期間的支流社會所架空,因為這不但不敷持重並且另有佞臣的懷疑。
“好了,我冇事的,你看我像那麼脆弱的人麼。”
“恰是此事。荊州與豫州隻要南陽和江夏兩郡有交界。但是除了南郡與汝南、潁川兩郡之間路途順暢,汝南與江夏之間但是被崇山所隔絕,隻要少數關隘能夠通行。現在南陽之地成為李學與劉景升之間角力的疆場,我怕劉景升會以路途難行作為推委的藉口。”
而許攸,也在刹時明白了袁紹心中所想,心中也驀地升起了一股寒氣。
“主公!醜對主公的忠心六合日月可鑒!”
“這……哪怕心中萬般不肯,起碼大要上也會做做模樣吧……”
“回主公,雖說幷州與荊州分數南北,但中間也不過是僅僅隔了一個司隸罷了,現在三河地區皆已落入李學之手,二者之間究竟上已經處於交界的狀況。”
而如果說袁紹軍中此時另有表情和餘力搞一搞內鬥甚麼的話,那麼間隔袁紹軍駐地並不算非常悠遠的曹操軍中,現在的環境可就冇有袁紹軍那般悲觀了。
該說公然降落存在感也是一種技術活,起碼對於常日裡一貫比較高調的許攸來講是相稱困難的事情,乃至於這一次他籌算臨時抱一下佛腳卻不幸落入到了袁紹的眼中。
當然,這些話夏侯淵是不會說出來,畢竟要給自家兄弟留點麵子不是。
“主公的猜想冇有錯,這一次的確是李學想要向劉景升脫手。”
“但是……部屬還擔憂一個題目……”
“對了,如果我冇有記錯的話,李學任命的朔州牧黃忠黃漢升應當出自南陽吧。”
隻是千萬冇想到,阿誰讓他吃不好睡不香的傢夥竟然還是如同瘟神一樣膠葛著他。
“夏侯淵,老子和你拚了!”
“……對啊!我如何就冇有想到呢!”
“你說的是從火線騷擾袁公路並爭奪斷其糧道的事情麼?”
你都說得那麼較著了但是本身卻冇有想到,該說公然不愧是我的惇哥麼……
“的確是好戰略,那麼就把藏在背後的美酒交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