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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髮高束起來,金釵落於發間。
“哈哈哈,抱愧了長公主,這一球我要了!”
一定不想。
“你要?問過本宮嗎?!”
“永昭公主?”
馬球場內響起如波浪般的喝彩,此中男女皆有,統統人望著那騎在頓時肆意張揚的紅衣女子都是目炫神迷。
車前掛著永昭公主府的牌子,金頂赤輪,就連車簾上繡著的金線在陽光下都熠熠生輝。
那馬車車身極寬,通體玄色,雙馬拉車。
如此美人。
“啊啊啊啊,剛纔那一下你們瞧見了嗎,就那一下,嗚嗚嗚,我快暈倒了,好想成為永昭公主的馬兒。”
“薛師兄。”
嬴姮端著茶水一飲而儘:“我回一趟宮裡,去跟皇叔說一聲,你歸去把東西取來,到宮門前接我。”
長樂長公主趕緊擺手,“你那酒我可喝不得,我如果去喝一趟,你姑父非得泡醋缸裡淹死。”
“咚!”
嬴姮懶洋洋地說道:“你叫人跟四叔說,他都一大把年紀了,彆整天跟著我這個滿屋子美女的侄女兒轉,讓他早點找個媳婦兒生個孩子,我可不想他將來的孩子跟我的崽子一樣大,轉頭我家崽兒還要叫一個小屁娃娃當長輩!”
宮中幾個皇子圍攏過來,遠遠就聽到嬴姮這話,此中一人冷哼了聲說道:“你可彆對勁,此主要不是大哥拖了後腿你才彆想贏了,下次我們一準兒能贏了你,到時候阿姮你可彆哭鼻子……”
贏旬本是天子次子,當年宗子幼年短命以後,他便成了最年長的皇子。
上一次嬴姮邀她過府弄月,水榭上搭著高台。
薛忱一眼便呆在原地。
兩個月前他拜在山長鄔善名下,他是曉得教員的眼界和嚴苛,能讓他說出這麼高評價的女子,就連薛忱也忍不住生出幾分獵奇。
那永昭公主就跟集畫冊似的,那公主府後院的男兒都快趕上陛下後宮的女子了。
……
嬴姮笑著啐了說話那少年一口,“五弟,也不曉得前次是誰被皇叔罰了抄書死皮賴臉讓我去討情的,就你還能讓我哭鼻子呢?我讓你兩杆你都一定能贏了我。”她談笑著時看這站在一旁的贏旬,
“永昭公主好短長啊…”
“呸!”
從馬球場出來,長樂長公主便先回了府。
嬴姮比來火氣旺,總感覺是府裡頭的那些傢夥日日燉湯補的過分,一聽湯水就頭疼,“去雲麓書院吧,前次老爺子不是說過想要幾本古籍嗎,剛好四叔命人尋來了一些,我們給他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