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個下午的衝鋒陷陣,血戰搏殺以後,三百名金甲衛隊終究活下來的隻要麵前這一百二十四人,餘下全數戰死疆場。這些足能夠一當百的金甲衛隊,每一個都是李摯手把手練習出來的虎賁之士,如果放在軍中起碼也是中級將領,乃至還能出幾個將軍。但現在,金甲衛隊也被打殘了,傷亡大半,心疼的李摯嘴角抽搐,滿目猙獰,勃然大怒。這是他跟從李利多年以來第一次當眾失態,也是第一次毫不粉飾地情感宣泄,為此上百名蠻夷傷兵被氣憤中的李摯飛練分屍,打成肉泥。
蹋頓被張遼梟首以後,蠻軍全線崩潰,作鳥獸散,倉促逃竄。而李利麾下各營將士則順勢而起,儘力追殺蠻軍,在夜幕落下的半個時候裡,接踵剿殺不下三萬餘蠻軍,導致終究逃離疆場的蠻軍不到三萬人。
一場血拚鏖戰之下,漢軍傷亡慘痛,與之對戰的蠻軍則更甚,傷亡之大,整整兩倍於漢軍。
諸葛亮不假思考隧道:“傷勢很重,前胸被射中兩箭,後背也中了一箭,彆的另有幾處刀傷。固然箭傷都不深,冇有傷及臟腑,但他所中的箭矢上有毒。明顯,偷襲他的烏桓兵士都是蹋頓事前安排的親信扈從,其目標便是撤除軻比能,是以箭矢上塗抹了狼毒。與軻比能比擬,公孫將軍(公孫瓚)身上的箭傷固然傷勢很重,卻冇有狼毒,眼下已離開傷害,隻需靜養一段時候便可病癒。”
晚風輕拂,送來陣陣冷風,吹散鬱結的血腥,帶走殘存的煞氣,留下一絲清爽和泥土的芳香。
親目睹證這場空前血腥的鏖戰以後,倖存下來的一千餘鮮卑馬隊再也不敢正視李利,乃至於不敢靠近李利,即便站在李利身邊五十步開外,他們仍然戰戰兢兢,噤若寒蟬。明顯,在他們內心,李利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大魔頭,刻毒而殘暴,暴戾而嗜血,與他們心目中溫文爾雅、文質彬彬的漢人截然分歧,彷彿惡魔附體的冷血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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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公孫瓚幸運生還以外,由他帶領的幽州營將士傷亡慘痛,兩萬戰騎終究活下來的獨一三千餘人,將領大多血灑疆場。不幸身亡。嚴綱、鮮於銀、齊周、孫輕、王當等二十餘名中郎將以上的將領悉數陣亡,餘下校尉及以上的一百餘名將領也不幸罹難,李利帶領的八萬步騎外加軻比能部兩萬鮮卑戰騎傷亡大半。戰後連帶步軍在內,僅存五萬人,此中另有上萬名傷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