蹋頓聞聲後,頭也不回隧道:“劈麵披掛戰袍,身著黃金戰甲之人便是李利李文昌。至於他身邊的那名文士麼,遵循漢軍向來出征的風俗,應當是出運營策的隨軍智囊。”說這番話時,蹋頓的語氣非常篤定,明顯非常體味漢軍的交戰風俗和軍隊體例,乃至對漢人兵法也有所涉略。由此可見,蹋頓絕非有勇無謀的莽夫,其人固然長相粗暴霸道,卻很有智謀,見地不凡,算得上是文武兼備的草原豪傑。
耐久以來,烏桓和鮮卑人之以是仇視幽州公孫瓚,是因為他們在公孫瓚手裡屢戰屢敗,損兵折將,吃儘了苦頭。還因為公孫瓚對烏桓、鮮卑人從不手軟,凡是落到他手中的蠻夷俘虜向來是一概斬殺,無一活口。故而,與其說幽州周邊的蠻夷韃子仇視公孫瓚,不如說他們害怕公孫瓚。隻要公孫瓚不死,他們就彆想攻占幽州。退一萬步說,公孫瓚一天不分開幽州,他們就不敢肆無顧忌的劫奪幽州,乃至隨時都有性命之危。以是蠻夷各部首級對公孫瓚恨之入骨,無時無刻不在想著將其除之而後快,撤除這個親信之患。但是,與公孫瓚比擬,西涼李利的存在則讓諸多蠻夷部落更加惶恐顧忌,近乎於惶惑不成整天。
西涼李利有多麼凶悍,或許於中原各鎮諸侯而言還體味不深,乃至感受不到,因為李利對漢人一向采納包涵光複的懷柔手腕,鮮有趕儘撲滅之舉。但是,對於諸多蠻夷而言,西涼李利無異於毀滅統統的大水猛獸,殘暴而暴戾,毫無憐憫之心,手腕之暴虐之狠絕,亙古未見。這並不說李利搏鬥了多少蠻夷部落,或者說有多少部落被李利滅儘;而是,凡是落到李利手上的蠻夷部落悉數都被完整征服了。不管這些部落的族人願不肯意,一概搬家至漢境居住,而他們曾經賴以儲存的草原卻被漢人占有,然後一個個鎮甸拔地而起,全都歸入漢人邊境以內。
勒馬立足於蹋頓身邊兩側的彪形壯漢。彆離是蘇仆延、烏延兩位部落首級,也是蹋頓最忠厚的盟友。恰是有著他們二人的大力支撐,蹋頓才氣號令烏桓各部,利用烏桓單於的無上權力,乘機強大本身的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