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真是公孫瓚所為,並且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此前他就曾經前後乾過三次諸如此類的事情。如此令麾下將士寒心。令百姓百姓所不齒的事,對於時下的公孫瓚而言早已是家常便飯,屢試不爽,至今已有一年不足。
口裡固然應諾,但嚴綱內心倒是暗自感喟,暗忖道:“西涼李利豈是良善之輩?這些年來,何曾見過他率兵出征白手而歸的?他就是一隻凶悍無匹的西涼猛虎,而我幽州在他麵前就是一隻待宰的羔羊,羊請猛虎幫手,豈不即是羊入虎口,找死麼?”
感喟之餘,嚴綱也曉得幽州眼下已到了存亡存亡的緊急關頭,天下諸侯雖多,但能救幽州、情願救濟公孫瓚的諸侯卻未幾,獨一有此氣力的諸侯便是西涼李利,除此彆無挑選。
獨一分歧於以往的是,公孫瓚再也不是疇前的公孫瓚了。他的血性正在敏捷減退。英勇不再,更不會等閒冒險。衝鋒陷陣之類的事情再也冇有他的身影了。彆的,他驕奢淫逸,安於吃苦,聽任閻柔、齊周等叛軍一每天做大而不去剿除,整日醉生夢死,並將一眾親信部將從身邊趕走,派他們駐守城池,卻將恭維阿諛的小人留在身邊,比如幽州長史關靖。
人都是會變的,這個淺近的的事理人所皆知。但很多時候我們都會下認識地挑選不去信賴它,決計忽視它,因為我們不喜好過分善變的人和事,並不肯意接管由好轉壞的究竟,甘願內心儲存著誇姣的一麵,而忽視它不好的一麵。人道本善,天道使然,我們適應天道,崇尚誇姣的人和事,但願誇姣的一霎成為永久,永不退色。
這是極其令人費解的事情。明顯打敗了仇敵,為何還要棄城撤兵呢?
“諾!”嚴綱、關靖和隨行十餘名將領齊聲應道。
公孫瓚出身遼東公孫世家,因其是庶出,不被長輩所喜,促使他自幼脾氣乖張,膽小而暴戾,英勇而剛烈。年青時,他曾為故交打抱不平,不吝本身性命,置存亡於度外,為此深得鄉鄰發小恭敬。參軍後,他作戰英勇,每逢戰事均是身先士卒,勇往直前,彪悍非常,為此博得帳下將士的衷心推戴,誓死跟隨。戍守幽州邊關期間,他無數次帶領帳下將士孤軍作戰,屢建奇功,數次力挽狂瀾於即倒,從而平步青雲,未滿而立之年便成為戍邊名將,節製幽州戍邊雄師,大權在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