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這五千守軍隻是從東邊下來,再從西邊上去,兩邊對調罷了,底子就冇有人替代他們,因為關內雄師都在南門口廝殺,壓根就冇有多餘兵力替代守城。榮幸的是,西涼標兵固然人數浩繁,卻始終冇有靠近城下,不然他們或許就能聽到關隘另一邊的喊殺聲,從而發明城頭守軍的馬腳。
楊柏聞言錯愕,隨口問道:“那益州劉璋呢?張魯還能夠投奔益州嗎?”
十天前,張魯帳下謀士楊鬆俄然乞假返回南鄭城,卻不料他當天夜裡就連夜返回關內。而後兩天,楊鬆整天跟在張魯身邊,嘀嘀咕咕不知說些甚麼。隻曉得不久以後,張魯和趙韙在宴席上產生狠惡爭論,幾乎當場撕破臉皮、刀劍相向。
張魯之以是連夜分開陽平關,是因為他氣不順,負氣而走,想連夜返回郡守府平靜平靜,順帶安撫一番家中的妻妾,坐享齊人之福。畢竟他已經持續交戰三個多月,自從陳倉大敗後就再也冇有閒暇享用鶯歌燕舞的清閒餬口,實在是憋不住了。
話音未落,楊鬆便回身就走,邊走邊喃喃道:“以西涼鐵騎的速率,估計我達到郡守府之時,西涼軍便已攻破北門,一個衝鋒便可掃平益州軍,而後直撲南鄭城。如許以來,即便張魯惱羞成怒想要殺我,也冇有這個膽量。嗯,能夠放心大膽地去見他了”
但是,趙韙這個雄師主將也不是徒有浮名之輩。這幾日關內劇變,但北門城樓上的守軍卻紋絲不動,還是是兩個時候輪換一次,始終保持五千將士站在城樓上,導致虎視眈眈的西涼軍愣是冇有看出涓滴馬腳,還是按兵不動。
苦戰六天,益州軍糧草耗儘,箭矢嚴峻不敷,前後折損一萬多名將士,卻仍然攻不破漢中軍的防備圍困。
“三弟呀,明天已是第七天,益州軍的糧草應當早已耗損殆儘,是時候放出信鴿,告訴西涼軍攻城了。”楊鬆一邊捧起茶盅吹著熱氣,一邊對三弟楊柏叮嚀道。
爭論過後的當天深夜,張魯便不告而彆,悄悄返回南鄭城,將楊鬆和楊柏兄弟二人留在關內措置善後事件。
楊柏點頭回聲:“好,我聽兄長的,當即叮嚀下去。”話音未落,他便順手招來親兵,將楊鬆早已寫好的信帛交給親兵,並細心叮嚀一番,親兵領命拜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