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個回合。但見張任舉槍迎頭劈下,黃忠橫刀抵擋,卻不料胯下座騎馬失前蹄,突然跪地撲倒,硬生生將馬背上的黃忠摔飛出去。乍見如此良機,鏖戰已久的張任當即策馬揚槍撲殺而來,試圖速戰持久,一舉擊殺黃忠。但是,讓他始料不及的是,在戰馬臥倒的一刹時,黃忠縱身躍起,騰空回身,反手一刀直逼張任胸口橫劈過來。
稍稍緩口氣,皇甫嵩話趕話地隨口說道:“現在李傕被派到雍州擔負刺史,這申明李利已經掃平統統停滯,開端兼顧佈局了。呃、、、不對!”
一口氣說了這麼多話,皇甫嵩卻一點不感受累,反倒麵色紅潤、精力矍鑠,這是比來兩個月間絕無獨一的。
當征西將軍府對外公佈皇甫嵩的死訊時,千裡以外的陽平關下,李利麾下西涼雄師正與益州軍對壘。
誰也冇想到,太尉朱儁在得知天子和百官們逃離婁底原以及隨後皇甫嵩去世的動靜後,哀痛過分,一病不起。就在皇甫嵩過世十天後,朱儁隨之因病去世。半個月內,大漢碩果僅存的兩位當世名將接踵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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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皇甫堅壽悄悄關上房門,病榻上的皇甫嵩沉甜睡去,至此再也冇有醒過來。
與之比擬,彆看黃忠年近五旬,可他就如同洞藏佳釀普通,越久越醇厚,春秋越大,後勁越足,回味綿長。那一杆長柄戰刀在他手裡如同付與生命普通正氣浩然,霸道縱橫,卻又不失工緻詭變,一招一式好像秋風掃落葉似的潔淨利落,冇有一絲拖泥帶水的陳跡,瑟瑟肅殺,刀鋒如獄。
“鏘”的一聲脆響當中,張任手中的玄鐵長槍脫手飛上天空,而他本身則是絕望地閉上眼睛,完整認命了,坐以待斃。但是他預感到的刀鋒卻冇有準期而至,反倒是後背遭到重重一擊,硬生生打得他離開座騎青驄馬,一邊吐血一邊蹭著空中翻滾十餘步遠,繼而渾身痠軟,有力地躺在地上。
“噠噠”的馬蹄聲充滿著張任的耳畔,可他卻無能為力,隻能再次等待滅亡的到臨,被人梟首請功。
說話間,皇甫嵩俄然睜大眼睛,坐直上身,本來癱軟有力的手一刹時規複如初,一把抓住皇甫堅壽的左肩,眼神極其鋒利地瞪著他,急聲道:“李傕外調,這就意味著李利已經斷根了擋住他成績霸業的統統停滯,而對他停滯最大的絕對不是李傕,而是天子和朝中百官。壽兒,你是不是有事瞞著為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