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如許話不投機的對話,已經不是第一次了,除了前天和明天,兩人幾近每天都有一次會麵。之前李利每次都是一言不發地分開,但此次負氣而走時卻留下了一句話,而這句話落在張芝耳中卻不啻於好天轟隆:“你為家屬獻身吧”。
拂袖走出密室,李利安靜無波的神采刹時變得烏青,氣沖沖坐在堂下,咬牙切齒的怒聲道:“這娘們真是煮熟的鴨子――肉爛嘴不爛,氣煞我也!”
“主公為何如許看末了將?我是不是說錯話了?如果言語恰當,還請主公多多包涵。”
李摯聞言後,昂首環顧四周,見大帳內冇有外人。他便完整敗壞下來,與李利並排坐在一起,不再拘於主臣之禮。這是他和李利之間耐久構成的默契。凡是有外人在場,哪怕是一個親兵,他也不會失禮;但如果冇有外人在,隻要他和李利兩人。那他就不消拘束。想到甚麼說甚麼,百無忌諱。
“這主公當真捨得殺她?”李摯神采錯愕道。
李利佯作如釋重負的長噓一口氣,假惺惺說道:“這我就放心了。我就說嘛,弟妹剛生完孩子,你如勇敢亂來,家裡恐怕就不得安生了。弟妹雖是宮嬪出身,倒是處子之身,生得花容月貌,還是紅昌(任紅昌)曾經在宮中做貂蟬時的舊識老友,現在是她的義妹。如果她鬨將起來,我府上都會隨之大亂,不得安寧。”
目睹於此,李摯不假思考道:“如許的話,那很簡樸。密室就在主公寢室的正下方,早晨直接出來便是。她現在吃得炊事和喝的每一滴水都有麻沸散,是以彆看她盤坐在臥榻上,實際渾身冇有一點力量,底子冇有任何抵擋之力。主公若想讓她侍寢,不管她願不肯意,都有力抵擋。”
“霸王硬上弓是何意?”李摯迷惑不解道。
李摯深覺得然的點點頭:“主公所言極是。賤內賢能淑德,又生了兒子,末將能娶她為妻已經很滿足了。現在又有三房美妾,末將這輩子都不消再找女人了,家裡的女人都照顧不過來,哪有閒心機睬彆的女人。”
可話一說出口,他當即回過味來,臉頰刹時就紅了,連連擺手說道:“呃、、、咳咳咳!主公不消解釋,末將已經曉得是何意義了。莫非主公忘了,末將結婚不到兩年,賤內本年開春生下一個大胖小子。她擔憂比來一段時候無人奉侍我,上個月又給我物色了三個美姬添為妾室,此中一個還是自幼習武的綠林女俠,現為金猊衛軍侯,時候跟在我身邊。是以,末將、、、末將不缺女人,不必做那霸王硬上弓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