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光火石間,“鏘”地一聲脆響當中,許褚如遭電擊般猝然擊退,手中戰刀幾乎脫手,卻因冇法卸去寒芒上橫掃統統的微弱力道,導致他腳步混亂安身不穩,身材後仰著倒飛出去。無獨占偶,就在他兩腳騰空雙臂震顫不已之時,突然感到左肩莫名顫栗,一股難以名狀的惡寒湧上心頭。
火花四濺當中,一聲聲兵器碰擊聲轟然巨響,震耳欲聾。
“匹夫如此不知好歹,是生是死與我何乾?好自為之吧,駕!”隨口丟下一句話後,呂布提韁縱馬欲要返回本陣。
“呔!”危急萬分的一刹時,許褚厲聲怒喝,當即揮刀一擊逼退張飛,既而掄起九環戰刀反手擊向身後的寒芒。
“呂布!”看清背後偷襲本身之人的長相後,許褚冷冷地低吟一聲,抬手拭去嘴角的血漬,心中的迷惑隨之豁然了。難怪寒芒上的進犯力道如此龐大,竟然將本身一擊震退並且倒飛出去十餘步遠,本來偷襲本身的人竟是呂布。
待兩人戰至兩百個回合後,張飛凶性大發的猖獗守勢生生被停止,在許褚凶悍至極的反攻之下,張飛似是遭到額頭傷勢的影響進犯力道開端降落,暴露後力不濟之象。與之相對應的是,尚未遭到重創的許褚倒是越戰越勇,大有竄改戰局、力壓張飛一頭之勢。
呂布聞言大怒,恨不得當即揮戟斬殺張飛,但看著盟軍陣前六位諸侯都將目光盯在本身身上,頓時心生顧忌,隻得作罷。
在縱馬奔馳之人與張飛錯身之時,許褚趁機翻身而起,緊握戰刀冷眼看向三十餘步外的勒馬回身之人。
固然,方纔呂布縱馬偷襲一擊毫不但單是將許褚震飛出去那麼簡樸,實際上許褚現在已是強弩之末,五臟六腑受創吐血,雙手虎口綻裂血流不止,左邊腋下胸腔外側另有一道深達半寸、長約兩寸的龐大傷口,皮開肉綻、血流如注。重傷至此,休說呂布俄然插手戰局,就算是張飛一人在此,也足以擊敗許褚,乃至將他當場擊殺。
“桓飛來也,受死吧!”
固然滿臉浸血的張飛受傷之下凶性大發,進犯英勇無匹,何如他的敵手是許褚。而許褚其人,好武成癡,乃是遇強則強、越戰越勇之人,熱血沸騰之下,猶以下山猛虎般暴戾彪悍。揮刀如潑水、不知倦怠,不達目標誓不乾休。
“頑眼賊好生無禮!呂某美意助你擊敗許褚,可你這廝不但不承情,反倒橫加禁止。先前多次辱我,現在卻又恩將仇報,莫非你當真覺得呂某不敢殺你嗎?”呂布橫眉冷對,氣勢洶洶地怒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