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盟主賞識,備愧不敢當。”劉備謙遜一笑:“本日天下豪傑齊聚於此,戰將雲集,我與三弟豈敢冒昧。不過,稍後盟主如有調派,備必然不會推讓,願效犬馬之勞!”
“文醜?”高坐在金猊獸王背上的李利聞聲沉吟著,既而雙眸微眯,嘴角微微翹起,暴露風俗性的詭笑。
這並不代表他們怯戰,而是心存顧忌,患得患失。
甘寧前腳剛走,郭嘉不無憂愁地輕歎道:“興霸將軍重傷初愈,且之前並未碰到過此等戰陣,我擔憂他此去恐有不虞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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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長,讓我出戰吧。快半年了,愚弟整天留在火線守城,實在無趣,眼下敵將陣前搦戰,恰好讓我鬆鬆筋骨。”看到李利不置可否的神采後,李暹適時請纓道。
是以,顏良文醜和張郃高覽等河北四庭柱,固然都想出陣應戰。拿下這決鬥中的首功。但是,交戰疆場多年的經曆提示他們,首功不是那麼好得的。越是引誘力實足的東西就意味著越傷害。
揚聲暴喝當中,文醜勒馬立足,冷眼看向三百步以外的西涼將領,手中揮動著镔鐵長槍,厲聲叫陣。
此時他手中的戰刀已經不是昔日所用的短柄厚背大刀,而是長柄戰刀。因為現在是陸上戰騎廝殺,與水上比武截然分歧,長兵器在水上廝殺中遭到戰船的影響,利用起來不甚矯捷,甚為不便。但在陸地上,特彆是戰騎對戰時,長兵器纔是霸道,勢大力沉,進犯力很強。
“你也要出戰?”冷不丁地聽到身後的話音,李利驚詫轉頭,當即啞然發笑道:“暹弟呀,再有一個多月你就要結婚了,好生養精蓄銳吧,本日陣前搦戰就不消你操心了。嗬嗬嗬!”
“奉孝所言不無事理。”李利點頭道:“盛名之下實在難副,文醜是袁紹常常掛在嘴邊的河北大將,想來定有過人之處。是以,我冇有強令甘寧取勝,隻要求他打成平局便可。或許甘寧現在求勝心切,但如果文醜果然戰力刁悍,我信賴興霸自有分寸,即使不能取勝,卻也不至於落敗。”
“甘寧?”看到西涼軍磨蹭半晌以後竟然讓一個籍籍知名之輩出戰,文醜驚奇之餘大感不忿,頓覺李利此舉清楚是瞧不起本身,用心調派一個知名小將前來應戰。
究竟證明,傳言不虛,西涼軍確切是戰將如雲、氣力不凡,此中不乏能與呂布對抗的當世頂峰強者。這些都是盟軍將領親眼目睹,並非毫無按照的妄加測度。正因如此,才讓他們非常顧忌,顧慮重重,恐怕一招不慎丟掉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