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稍收斂笑容後,李利笑聲道:“你與文和彷彿早就籌議好了,一個鼻孔出氣,睜著眼睛說瞎話,奏簡上明顯說天子兩天都吃不上一頓飽飯,你可倒好,反過來講成一日兩餐。如果奏簡上所說都是真的,堂堂大漢天子都吃不飽,那宮廷裡的諸多寺人和宮女豈不是連粥都喝不上?不知你們想過冇有,此事一旦鼓吹出去,世人會如何對待我李利?如果堂堂天子活生生餓死了,我如何對天下人交代?
“嘿嘿嘿!”郭嘉聞絃歌而知雅意,憨笑道:“對、對、對,主公怎能說這類授人以柄的話呢,這都是臣下之言,與主公無關。那百官彈劾司徒李傕之事又當如何?”
是以,眼下局勢已經悄悄產生逆轉,我軍固然兵力仍舊不及盟軍,卻占有著諸多上風。已然具有了轉守為攻的氣力。不過,如果此時兩軍決鬥。我軍當然勝算很大,卻很難畢功於一役,盟軍敗北後極有能夠一鬨而散,繼而逃之夭夭。果然如此的話,那麼我等先前所做的諸多儘力和讓步,都將毫偶然義,無異於徒勞無功。故而,要想獲得最大的戰果就要等候機會,等周瑜雄師完整攻占幷州,繼而出兵河東之際,纔是我軍與盟軍決鬥之時。”
“文和兄所言極是,我完整同意。”賈詡話音方落。郭嘉便接聲說道:“司隸之戰以來,司徒和尚書令李玄二人賣力籌措雄師所需的糧草輜重,前後運來一百多萬石糧草和上萬車輜重和東西。一向是足額供應北伐雄師、武關守軍、滎陽大營和函穀關雄師等三十萬出征雄師的糧草東西,讓我等完整冇有後顧之憂。如此龐大的重擔,休說司徒李傕行事當中稍有瑕疵,即使犯下大錯,隻要他能夠籌集充足的糧草輜重,這便是功大於過,是完整能夠寬恕諒解的。
是以,兩個月鏖戰下來,固然我軍折損四萬兵馬,但這些兵馬八成以上是郡府兵,主力戰營喪失不大。也就是說,我軍氣力未損,單單在兵力對比方麵,我軍已經能夠與盟軍對抗,並且具有天時上風,已經具有主動反擊的氣力。”
語氣稍頓後,賈詡話鋒一轉:“不過連番攻城惡戰之下,盟軍兵馬折損嚴峻。前後折損十餘萬將士,兵力銳減至三十萬人擺佈。固然盟軍兵力仍然兩倍於我軍,但此一時彼一時。我軍眼下並不是孤軍作戰。目前,我軍在滎陽大營現屯聚著四萬兵馬、洛陽屯兵三萬餘眾,武關屯兵三萬;彆的另有周瑜將軍帶領的六萬步騎正在馬不斷蹄地攻打太原郡,隻要攻陷晉陽城。周瑜雄師便可直取上黨郡。威脅諸侯雄師的火線糧道。如果周瑜將軍能夠在年底之前霸占上黨,就能揮兵南下,直取河東郡,倘若統統順利,乃至能夠直接截斷盟軍的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