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兒啊,眼下我等真的到了存亡存亡的緊急關頭,子廉被李賊製住,曹休和安民身受重傷,有力再戰。而李賊仗著座下神獸震懾我軍將士不敢輕舉妄動,又挾持子廉威脅我軍,我等已是投鼠忌器。滅亡期近。大將被擒,兵無鬥誌,照此下去。我等除了束手就擒或坐以待斃,幾近喪失了抵當之力,底子冇法衝出穀口。現在必須想體例突破僵局,唯有全軍將士搏命一搏。纔有一線朝氣!”
僅僅一眨眼的工夫,隻見方纔現身的李利把握金猊獸縱身躍過擋在身前的兩匹戰馬,落地以後戰刀鮮明架在曹洪的脖子上。
“是啊,該如何辦呢?”曹操皺著眉頭低聲沉吟起來,但一時之間底子想不出對策,急得他直頓腳,如同熱鍋上的螞蟻普通煩躁不安。
“父親,如果我等此時再次建議進犯,那洪叔、安民和曹休三人如何辦,李賊會放過他們嗎?一旦我軍持續衝鋒,豈不即是逼迫李賊殺死他們嗎?”
曹操天然能夠看出曹真有情感,對本身非常不滿,但眼下局勢所迫,不得不這麼做,底子顧不上這些細枝末節的事情。即使曹真再如何不樂意,也要比及度過此劫再說;不然,一旦落到李利手裡,萬事皆休,何來今後?
因為曹操說得冇錯,自從夏侯兄弟刺殺李利得逞的那一刻起,曹家和李利已然結下大仇,而後彼其間仇怨越結越深,勢不兩立。剛纔曹昂又死在西涼將領手裡,現在曹洪跪在李利刀下,曹休和曹安民二人身受重傷,彷彿在災害逃。時下李利占儘上風,咄咄逼人,即便曹操不得已之下情願率眾投降,隻怕李利也不會承諾;亦或是李利大要承諾下來,隨後卻痛下殺手,斬草除根。歸根結底,曹操和李利之間的仇怨實在是太深了,底子冇法化解,完整冇有能夠並存於世,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如此有悖常理之舉,實在是怪誕之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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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曹某徹夜落到你手裡,要殺便殺,何必多言。李賊,你想從我嘴裡問出主公下落,的確是白日做夢,癡心妄圖!”
合法曹操愣神之時,曹真不成置信地伸手指著陣前疆場,嚇得神采煞白。
“啊!父親的意義是想讓、讓孩兒帶領雄師持續衝殺?”曹真滿臉驚懼地看著曹操。眼神中儘是祈求之色,眉宇間充滿著驚駭膽怯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