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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末將知錯了。今後不會安於吃苦了。”曹洪臉頰潮紅地低頭應道。
曹操聞聲點頭,低頭從岩石下走出來,沉聲道:“此次我軍是孤軍深切,一旦暴漏行跡,結果不堪假想。置身險地當中,統統都應謹慎行事,謹慎為上。子廉,當即整軍解纜,速速撤離此地!”
但是,此次會盟諸侯當中,真正能支撐他並且能讓他信賴的諸侯是誰呢?
“不過甚麼?彆吞吞吐吐的,你倒是說呀!”曹操聞聲色變,急聲詰問道。
就在曹操話音未落之際,山穀西邊的絕壁上俄然傳出一聲清脆聲響,隨即一隻夜鷹(貓頭鷹)呈現在山穀上空,迴旋驚鳴。
合法曹洪號召部下將領調集步隊籌辦解纜之際,身後三十餘丈高的山崖上俄然傳來宏亮的大笑聲。
“暴漏行跡!這如何能夠呢?”曹洪驚詫說道:“一起行來,我軍晝伏夜行,不打燈號,不生火不造飯,滿是吃乾糧度日,不與外人打仗。如此埋冇行軍,如何能夠暴漏行跡呢?”
“深夜子時,夜鷹吃驚疾飛,驚叫哀鳴,此乃大凶之兆啊!”沉吟之餘,曹操對曹洪沉聲問道:“徹夜有多少兵士賣力鑒戒守夜,先前派出去的標兵可曾發明非常環境?”
曹操昂首望著月光下迴旋不止的夜鷹,沉聲道:“現在兗州落到呂布手裡,我等獨一三座小城容身,獨一能夠倚仗的就是手裡這十幾萬兵馬。倘若兵馬折損殆儘,天下雖大,那裡另有我等容身之地?我軍就在西涼軍眼皮子底下,一旦泄漏行跡,包含你我在內的六萬多兗州將士都將葬身於此。是以,子廉不必多言,寧肯托其有不成信其無,當即整軍解纜,不得有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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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悅乎!曹孟德,既然來了,又何必急於拜彆?徹夜你我好好敘談一番,爾等來一趟不輕易,就全數留下吧!哈哈哈!”
“子廉稍安勿躁。”
明顯,曹操輕描淡寫一句話直接點中曹洪軟肋,令他誠惶誠恐。
目睹曹洪低頭認錯,曹操深感欣喜,底子冇有指責他的意義,“知錯能改就好,子廉不必自責。”
欣喜之餘,曹洪俄然想起些甚麼,急聲道:“不對呀主公!袁紹麵善心狠,笑裡藏刀,常常做這類兩麵三刀的事情。現在他需求主公和他結合起來壓抑各路諸侯,從而確保他穩居盟主寶座,掌控諸侯雄師。事成以後,如果他過河拆橋,轉過甚來對於我們,又當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