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滕霄及其部下五百名親兵冇有與李利等人一起上船渡河,執意留在北岸殿後,遲誤半個時候,一來一回耽擱一個時候,而後姍姍來遲。由此使得李利帶領兩萬多兵馬一向滯留在飛雲渡北麵入口,從傍晚拖到入夜,遲遲未曾進入山澗,隻是調派標兵先行探路。冇想到,標兵還真有不測發明,一股不明身份的兵馬竟然高聳地呈現在李利一行人馬前麵,剛好兩邊一南一北堵住飛雲渡山澗兩端。
“咳―――諸位噤聲,千萬彆轟動了敵軍,不然會把他們嚇跑的!”郭嘉輕咳一聲,滿臉笑意地提示道。
“哦?”李利沉吟一聲,這時才重視到麵前這名標兵並不是淺顯兵士,而是一名校尉,並且看起來很麵善,應當是金猊衛營中的一名校尉級將領。
深思半晌後,李利招手錶示標兵上前,沉聲道:“你剛纔說這股兵馬冇有打出燈號,行跡鬼祟。非常可疑。那你有冇有看清楚他們究竟有多少人馬,穿的又是哪種鎧甲,有冇有能夠是我軍出關前來策應的兵馬?”
“這、、、諾,末將領命!”李摯聞言驚詫,故意留在李利身邊庇護主公允安,卻也曉得眼下隻要本身速率最快,且善於攀登山崖,是以不得不恭聲領命。
“事情都安排安妥了,冇有暴露馬腳吧?”待滕霄靠近後,李利低聲問道。
既是如此,那山澗南端的這股兵馬又是從那裡冒出來的?
“諾。末將領命!”陳到恭聲應道,隨即帶上三百標兵與標兵校尉一起直奔山澗南端而去。
如果一個半時候內,你能帶領朔風營及時趕來堵住穀口,待飛熊兵到來,那這飛雲渡將是這個敵軍的葬身之地,令其插翅難逃。如果不能及時趕到,敵軍見機不對,必定會逃脫。如此一來,即便我們隨後派兵追殺,隻怕也很難將其一網打儘。可惜呀,之前留在身邊備用的幾隻飛鷹全都放出去了,不然徹夜就能前後夾攻,讓賊軍上天無路上天無門,定能將其趕儘撲滅!”
郭嘉聞聲色變,驚呼道:“南麵穀口外就是通往函穀關的官道,這些人如何跑到我前麵去了?”
豈料天意難測。
李利擺手插話道:“現在還隻是猜想罷了,言之尚早,等陳到探察返來,統統立見分曉!現在我們能做的就是養精蓄銳,耐煩等候―――”
語氣稍頓後,馬超接聲道:“是以,剛纔主公一番安排,明顯已經必定呈現我們前麵的這股兵馬不是我軍將士,而是蓄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