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溪澗冇有路,且又狹小崎嶇難行,一次僅容一騎通過,實在分歧適雄師通行。
“罪將拜見主公!”策馬奔至李利身前,滕霄飛身上馬,膜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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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滕霄將軍卻說,主公命他駐守安邑至今整整兩年零六個月,在此之前安邑大營固若金湯,不懼任何仇敵,全部河東郡百姓也是安居樂業,平和安寧。此次河東兵敗。不管是甚麼啟事導致大營失守,他作為主將都不能隻顧本身逃命,必然要死守到最後一刻,隻要主公和眾將士以及百姓全數撤離以後,他纔會最後一個分開。因為他是安邑大營統兵主將。也是我軍扼守河東的獨一城關,河東淪陷。就意味著我軍完整落空了對河東諸侯的威懾。更首要的是河東百姓背井離鄉遷往弘農郡。滕霄將軍把這份罪惡也攬在本身身上,是以他執意最後一個登船撤離。
“嗯?混鬨!”李利聞言驚詫,勃然大怒道:“這廝為何如此倔強,膽小妄為,竟敢抗令不遵!莫非他覺得我的軍令都是廢話,誰都敢陽奉陰違?”
沉吟一聲後,李利翻身躍上金猊獸王的後背,大手一揮,表示登岸的兩萬餘郡府兵和金猊衛整隊解纜,沿黃河南岸前去十裡外的飛雲渡峽穀。
“轟轟轟!”
噠噠噠!
“我還覺得這傢夥是天不怕地不怕的神獸呢,現在卻跑得這麼快,恐怕落進水裡,本來它也有驚駭的時候!嗬嗬嗬!”
但是,此時鄰近寒冬時節,溪水乾枯,蒿草枯萎,山勢雖峻峭,倒是一片光禿,且山頂險絕。飛鳥斷絕,夜間暫歇於此,倒也甚是安然。
“主公,船隻全數燒燬,就代表滕霄將軍已經安然返回南岸,主公能夠放心了。”看著渡口上空紅彤彤的火光,郭嘉如釋重負地對李利說道。
這些看似無關緊急,徒勞無功,並不能減弱盟軍的氣力,實則不然。
此前渡河的二十餘萬兵民都是從通衢通行。繞過飛雲渡,而後一起西行;最後一批百姓也於中午登岸。現正在趕往函穀關途中。
飛雲渡,兩座絕壁峭壁之間的一條山澗,溪水蜿蜒,山石嶙峋。水窪各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