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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安靜兩年之久的長安城再次迎來大戰將至的烽煙氣味,連日來各個城門皆有重兵扼守,進收支出的馬蹄聲從早到晚不斷於耳,大街上到處可見甲冑森森的甲士。
“稟主公,月前接到主公軍令,酒泉太守邴原升任雍州彆駕,兼領武威太守,敦煌太守華歆升任雍州刺史。半月前,部屬已將政務悉數交代於他們二人,目前雍州全境安寧平和,一如既往。請主公放心。”賈詡恭聲稟報導。
直到李利回城的當天淩晨,大將軍府張貼佈告解釋啟事,百姓們才曉得本來是虛驚一場,戰事遠在司隸,尚未涉及到長安。
“諾!”李儒和李玄二人恭聲領命。
“哈哈哈!”李利聞言哈哈大笑,“這個劉繇倒是有些意義,常日不燒香,臨時抱佛腳。之前從未見他朝貢納糧,現在袁術進犯揚州,半年以內持續出兵,前後占有汝南、九江、廬江等郡縣,火燒眉毛了,這個劉繇曉得向朝廷乞助了。可惜他太天真,太老練了,朝廷也有難堪的時候,我李利現在自顧不暇,哪偶然候管他那點破事!”
賈詡身兼軍政要職,兩年來他名為雍州彆駕,實際上卻一向利用雍州刺史之權,雍州大小政務由他全權做主。不過他夙來辦事謹慎,主掌雍州後不再插手軍務,凡是碰到大小戰事,他都以武衛營統領樊勇為主,事事向李利稟報,恪守為臣之道,從不超越底線。
“好,元忠未雨綢繆,考慮精密,如此甚好!”李利欣然點頭道。
固然,近年來李利嚴肅日盛,而李儒其人或許是耐久掌管細作諜報的原因,常常暗裡裡向李利彙報一些隱蔽之事,由此不免有些恃寵而驕之嫌。實在這是李儒暮年在董卓身邊感染的惡習,隻是他本身渾然不察,本日在李利麵前倒是碰了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