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都是疇昔的事情,多說無益。二哥還是說說我們倆現在能做些甚麼,總不能閒坐在這裡無所事事吧?”摒棄掉腦海中的諸多邪念以後,張飛神采孔殷地急聲問道。
在此之前,公孫瓚確切對劉備三兄弟到處防備,糧草、兵器摳得很緊,按期還要覈實劉備部下的兵馬數量。但是,憑心而論,公孫瓚固然到處防備劉關張三兄弟,卻在餬口上對他們兄弟三人非常照顧,府邸、侍婢以及一應平常所需,儘皆做得麵麵俱到,讓人無可抉剔。並且,公孫瓚經常聘請他們兄弟赴宴,隔三差五就會大擺筵席,美意接待。在餬口起居方麵,公孫瓚對待劉關張三兄弟可謂是仁至義儘,讓人無話可說。
待張飛再次開啟一罈酒之際,關羽眼疾手快及時製止,終究開口勸道:“三弟不成再飲,本日我等另有大事要辦,切莫貪酒誤事!”
“三弟所言極是,當浮一明白!”關羽臉頰潮紅,笑容滿麵,左手重捋長髯,右手提著酒罈給劉備、張飛斟滿酒樽。
想起公孫瓚昔日的照顧,關羽悄悄點頭說道:“三弟不成輕言偏信。亂世當中民氣叵測,有道是:害人之心不成有,防人之心不成無。公孫將軍這麼做也無可厚非,但他團體上對我們兄弟還是不錯的,不然我們也不會在他部下效力那麼久。”
“唉,算我冇問,真絕望!”張飛大失所望地扭頭擺手,既而將酒罈裡僅剩的一點倒在碗裡,一口氣喝乾。
客歲我們分開雍州時就發誓不再寄人籬下,俯仰彆人鼻息苟活於世,但現在又如何?還不是給陶謙看家護院,替他保護城池,在彆人眼裡,我們就是陶謙豢養的看門狗!”
一罈酒下肚,張飛滿臉絳紅,豹眼中充滿著一縷縷血絲,已顯微醺之狀。
目睹關羽神采不悅,張飛咧嘴一笑,不覺得意地說道:“二哥不必活力,這裡隻要你我兄弟二人,以是我纔會把憋在內心好久的話全都說出來。在大哥麵前,我不敢說,怕他悲傷墮淚。我最見不得大哥墮淚,的確比殺了我還難受。是以很多話不能對大哥說,隻能說與二哥聽,誰讓你是悶葫蘆呢,你不愛說話,那就聽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