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弟,這些日子辛苦你了。”看到呼廚泉如此細心體貼,滿臉慘白的於夫羅咧嘴一笑,輕聲說道。
但現在呼廚泉還得做出一副畢恭畢敬請教的模樣,因為於夫羅接下來的話對他很首要。如果保不住匈奴王庭和部落族人,他何必費經心機地謀奪單於之位,更用不著揹負弑兄篡位的罪過;比及王城被漢軍攻破後,一了百了,甚麼單於之位、部落大權,終究都將化作泡影。
“這、、、愚弟不知,請兄長明示。”呼廚泉最討厭於夫羅這副故作莫測高深的嘴臉,每次都是如許,見之令他作嘔。
“嗯,兄長所言不錯。”呼廚泉點頭回聲,既而詳細說道:“青狼穀一役,我軍幾近全軍淹冇,獨一萬餘部眾逃出山穀,所幸兄長和豹兒趕在漢軍合圍山穀之前撤離,不然隻怕凶多吉少。當日愚弟和各部首級險之又險地逃出山穀,冇想到漢軍前鋒軍隊隨之掩殺上來,一口氣追殺上百裡,直到天降大雨方纔出兵。戰後,逃出山穀的上萬部眾僅剩數千人,餘下悉數落到漢軍手裡,或擒或殺,總歸不會有好了局。隨後,步度根、扶羅韓和騫逋三位首級也順利逃脫,跟從我們前來王城暫避鋒芒。不過這三個傢夥都是養不熟的白眼狼,實在可愛至極!”
看到呼廚泉怒不成遏的神情,於夫羅神情淡然地悄悄點頭,低聲道:“漢人有句諺語:‘伉儷本是同林鳥,大難來時各自飛’。伉儷尚且如此,何況是那些為了追求好處而來的盟友?以是兄弟不必起火,步度根等人不值得我等兄弟活力。不過他們私行逃脫,對於我們來講何嘗不是件功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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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夫羅彷彿是享用夠了,終究不再折磨呼廚泉,不再含混其辭。隻見他深吸一口氣後,坦言道:“為兄這些年在上黨郡冇有甚麼高文為,凡是無益可圖的事情,非論吵嘴我都一概接下,殺人綁票、欺詐訛詐的事情不知做過多少。久而久之便與中原諸侯有所來往,客歲為兄受袁術之邀,結合黑山賊眭固與兗州刺史金尚一起,偷襲兗州曹操,固然終究敗北,但為兄卻獲得了本身想要的賦稅。此番結合草原各部進犯涼州北地郡一樣是受人所托,再加上為兄這些年一向想著返回王城,因而兩邊一拍即合,如此纔有比來兩個月來產生的統統戰事。”
剛說到關頭的處所,於夫羅一貫的老弊端又犯了,說話大喘氣,這讓呼廚泉暗自仇恨不已,恨不得一把掐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