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昔屈居袁紹之下,今夕又是如此。他曹把持有雄才偉略又如何,運氣玩弄,情勢比人強,迫使他不得不平居袁紹之下,兩次會盟都是烘托紅花的一片綠葉。
語氣稍頓,荀彧持續說道:“徹夜獨一主公和袁紹等四路諸侯密議,就籌集了三十萬雄師。隨後另有幾路前來,屆時我盟軍兵力起碼再增十餘萬。如此一來,四十多萬盟軍結合攻打司隸,即便李利有所防備,也冇法反對盟軍數十萬雄師進步的鋒芒。倘若我等穩紮穩打。步步推動,李利底子無計可施。除了與我盟軍正麵決鬥以外。隻得節節阻擊,緩緩撤退。
正如荀彧此前感慨周瑜一戰成名時所說的話,當真是時也命也,如之何如?
“嗯,文若言之有理。”曹操深覺得然地點頭回聲,既而眉頭微皺,沉聲道:“冀州固然賦稅充沛,袁本初更是財大氣粗,但此次盟甲士馬浩繁,加上於夫羅蠻軍又耗損掉多量量草。如許以來,恐怕袁紹也有力支撐一場曠日耐久的大戰,終究很有能夠是一場虎頭蛇尾之戰,待重創李賊以後,盟軍恐怕就會各自散去。果然如此的話,此戰與昔日十八路諸侯討董卓的結局一樣,固然取得勝利,卻冇能擴大戰果,乃至於西涼軍氣力猶存,待規複元氣以後必然捲土重來。”
畢竟一方水土養一方人,蠻夷之以是頻頻犯境,繁衍數百年而不滅,所倚仗者恰是戰騎。如果中原諸侯都稀有萬乃至十餘萬戰騎,周邊蠻夷番邦早就滅亡了,大漢邊疆必然早已安定。相對而言,西涼軍之以是戰騎刁悍,恰是因為西涼從未真正安靜過,四周勁敵環伺,迫使西涼百姓不得不蓄養馬匹,練習騎射,以備戰時之需。
曹操神采欣然,輕歎道:“本來這個周瑜還真是周異之子,當年一介孩童,現在已是獨領數萬兵馬的將軍。當真是光陰蹉跎,恍然如夢啊!
曹操聞言後,神情狠惡變幻,眼底透暴露一絲落寞之色。當即他強攝心神,低聲道:“文若失態了。此事你我二人說說便罷,而後切莫再提,萬一此事傳進袁紹耳朵裡,我等處境將愈發艱钜。走吧,我等趁夜趕回兗州,提晨安插好統統,以免到時自亂陣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