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魯肅提壺倒上一杯香茗。李利淺笑說道:“白波賊夥同蠻夷雄師進犯我涼州邊疆,並非無中肇事,而是事出有因。兩年來,我麾下有一支五千人步軍一向著力於剿除占有在河東和幷州一帶的白波賊,頻頻與白波賊苦戰廝殺,屢戰屢勝,幾近從無敗績,打得白波賊不敢踏入司隸和三輔半步。這支步軍就是陷陣營。
李利神采如常坐於上位,周瑜和魯肅二人居於兩側盤膝而坐。
“嗯,這也恰是我急於想曉得的事情。”李利微微點頭,說道:“提及這個於夫羅,倒是非常風趣。於夫羅原是南匈奴單於羌渠的宗子,羌渠被殺後,他理應代替單於之位,提領南匈奴部落。豈料羌渠被部下行刺之前,於夫羅領兵在外,屯兵於幷州上黨一帶。如此以來,待老單於身後,於夫羅未能代替大位,反被須卜骨都侯篡位,更是逼得於夫羅冇法返回南匈奴境內。隨後,須卜骨都侯再次被殺,於夫羅的弟弟呼廚泉想擔當單於之位,卻又遭到各部落首級分歧反對。而呼廚泉又不想其兄於夫羅回到部落,因而順勢將部落大權推到南匈奴老王手裡,迫使於夫羅有家不能回,隻能與白波賊混在一起,淪為惟利是圖的流寇。”
值得一提的是,周瑜對李利的稱呼很有特性。不談公事的時候,他稱李利為兄長,一旦論及公事,便以末將自居。分寸拿捏得非常純熟,涓滴不逾禮法,恪守主臣之道。
一盞茶飲罷,魯肅重新換上一壺新茶,架在爐上文火慢煮,隨之輕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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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瑜這番話與魯肅不謀而合,兩人對此非常不解,急於想弄清楚此中原委。畢竟他們二人初入西涼軍,對西涼各州郡邊疆情勢不甚體味,眼下隻能依托本身所曉得的環境各抒己見。
“咕咕咕!”
“我等十天以內便可到達長安,主公何故如此?”周瑜疑聲問道。
郭嘉生性不羈,功名利祿之心不重,率性而為,聰明過人,直言切諫自是冇有題目。而周瑜則是世之罕見的少大哥成之人,遇事沉穩精乾,接人待物分寸掌控得爐火純青,文武雙全,絕對是這個期間中運籌帷幄、交戰疆場的將帥之才,舍他其誰!
悄悄喝一口熱茶以後,李利笑聲道:“北地郡太守是我弟弟李暹,郡丞法正策畫過人,還是虎賁營參軍,當是我軍後起之秀。故而,我不擔憂蠻夷聯軍能夠攻陷北地郡,獨一體貼的是虎賁營折損了多少兵馬。嗬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