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儘量吧,偶然候我也想輕點,隻是你叫得那麼大聲,我焦急呀!”大聲邪笑中,李利已將小喬扔在軟榻上,隨即一個猛虎撲食衝上去。
“已經如何?”
煙波浩渺思念繞幾圈,魚兒纏綿相伴我流連;
望梅柳拂天,看嫣紅開遍;
“叮咚——咚!”
美人近在天涯,卻隻能遠觀而不能一親芳澤,這已經讓周瑜飽受折磨,痛苦不堪。但是李利和小喬那對狗男女每天大喊大呼,旦旦而伐,聲響之大,碰撞之狠惡,相隔這麼遠都能聽得清清楚。但是這類異化旋律傳進周瑜耳朵裡,無異於一種酷刑,令他戀慕妒忌恨,咬牙切齒,心癢難耐。怎奈躺在榻上的大喬持續幾天都一聲不吭,彷彿睡得正香。
船身狠惡搖擺,持續不竭撞擊著連在一起的另一艘渡船,乃至於本來沉寂的渡口破浪翻滾,彷彿漲潮般一浪接著一浪打擊岸邊的礁石,激起龐大的浪花,嘩嘩作響。
說完話後,李利滿臉壞笑貼著小喬的粉嫩臉頰,輕語道:“我們兩艘船每晚都停靠在一起,如果他們那艘船上有動靜,我們倆必然能聞聲聲音。可這幾天你聽到動靜了嗎,必定冇有,這就申明他們倆現在還冇有做勝利德。你再想想我們這條船,每天夜裡搖搖擺盪。聲響極大,乃至於你姐姐這幾天都冇睡好,每天淩晨起來眼睛裡都有血絲,這都是被你害成如許的。你每天早晨大喊大呼,聲音之大比水浪聲還大,再加上我們這艘船搖搖擺晃,撞得你姐姐他們那艘船哐哐作響,這讓他們如何睡的著!”
隨即李利靠在艙板上,小喬則是小鳥依人地躺在李利懷裡,一雙濃情嬌媚的大眼睛一眨一眨地盯著李利,等候他的答覆。
半夜渡口停歇,歌舞戛但是止。
艱钜度過四天暈船日子的桓飛靠在門框上,手提一罈百年桃花醉,一邊賞識歌舞一邊暢懷痛飲,凶悍烏黑的臉頰上閃現出濃濃笑意,偶爾跟魯肅一樣點頭晃腦,已然沉醉此中,不複先前愁苦滋味。
小喬柔聲軟語申敕道:“你彆那麼猛就行,不然人家如何能不叫,都怪你!”
鋪好臥榻後,小喬款步走到李利身後,抱住李利的脖子,獵奇扣問周瑜和大喬二人生長到哪一步。出於矜持,小喬問得半遮半掩,不美意義說清楚,而李利則是一臉怪笑地裝傻充愣,明知故問。
低頭看著嬌媚妖豔的小喬,李利會心一笑,一雙魔掌在她嬌軀上摸索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