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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周瑜非常驚奇地說道:“文昌兄竟然對兗州曹操評價如此之高,但他現在並不是中原各鎮諸侯中氣力最強的諸侯。反倒到處以袁紹為首,耐久與袁紹締盟啊!”
一語方休,李利話鋒陡轉,接聲道:“但是,兄弟之情與人生誌向並不牴觸,將來你一定不能幫忙孫策,但眼下你倒是故意有力,無可何如。
半晌後,周瑜輕步走到李利身邊,與李利並肩而立,輕聲道:“文昌兄曉得我與孫策孫伯符友情篤厚,親如兄弟,現在伯符屈居袁術帳下,身不由己。值此艱钜時候,我不能幫忙伯符脫困已是心中難安,又怎可棄他於不顧?”
“呼―――!”周瑜長噓一口氣,俯身拜道:“也罷,人生短短幾十年,很多事情畢竟難以分身,有舍有得方能不負此生。末將拜見主公,請主公勿忘本日信譽,不然周瑜此生愧對伯符!”
隨即涼亭中墮入一陣沉寂,三人誰也冇有開口突破這類詭異的沉寂,各有所思,沉默不語。
酒香濃烈,伴隨清風緩緩飄散,遍染梨園陣陣芳香。
說到這裡,周瑜深有感到地感慨道:“我道劉備為何如此深明大義率部馳援徐州?本來他早就看準了陶謙大哥體弱,壽命不長,特地率部趕來撿現成的地盤啊!”
李利聞聲後,身形穩定,還是望著山下錯落有致的房屋,沉聲道:“孫伯符勇武過人,誌向弘遠,有勇有謀,天然不是久居人下之人。眼下他困頓交煎,舉步維艱,究其啟事還是他本身脾氣過分打動而至,但他終非池中之物,遲早都有出人頭地之日。”
三人圍坐成團,喝酒正酣,談興正濃,頭頂豔陽為證。
“這、、、、、、”周瑜聞言色變。臉上神采急劇竄改,眼神顯得極其龐大,欣喜、躊躇和彷徨等神采兼而有之。
如此雄才卻屈居一小城,冬眠待機,以圖一展抱負。縱情揮灑才調。但是,長江雖闊,卻畢竟偏居一隅,即使有所建立,但終是曇花一現,過眼浮華,難以久持。總角之好當然值得珍惜,然私交與平生誌向比擬孰輕孰重,公瑾不是不曉得,而是難以割捨罷了。
沉吟半晌後,周瑜正視著李利,輕聲問道:“不知文昌兄所說之人究竟是何人?鄙人願聞其詳。”
“來,子敬,你我兄弟二人敬公瑾一杯,請!”
“啊!”當李利話音方落之際,周瑜和魯肅二人失聲驚呼,怔怔失神地看著李利高大結實的背影寂然起敬。